“贤王殿下,死的是老臣的嫡亲儿子,不将沈轩那个畜生剥皮抽筋以慰我儿的在天之灵,我誓不甘心!
今日就算殿下说破了嘴,老臣也绝不动摇杀沈轩的决心。
天色不早了,老臣还要请法师为我儿念经超度,殿下请回吧!”
贤王有些被温太师逐渐加重的语气震慑到。
硬着头皮还想再劝两句,温太师便不耐烦的道:
“若殿下还想让老臣为您卖命,就请隔岸观火不要再多言。”
“不送!”
两句话生生将贤王堵成哑巴。
清楚温太师向来说一不二,只好悻悻离去。
刚一回到轿中,沈彦便迫不及待的问:
“殿下,如何?
温太师有没有退步?”
贤王无奈了摇了摇头,道:
“本王已经尽力了。
温太师非要拉沈轩给温长溪陪葬。”
沈彦闻言只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已经能想象到回到定远侯府后等待他的会是沈老夫人怎样的哭闹,失魂落魄的朝贤王揖了个告退礼,道:
“有劳殿下了,殿下已经尽力,臣没有怨言。
殿下先回府吧,臣还有事要办。”
看着沈彦憔悴的模样,贤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若有需要帮助的,随时派人过来知会一声。
能帮的本王一定会帮。”
沈彦嗯了一声。
待贤王的马车走远后,如行尸走肉般空洞无神的朝定远侯府走去,脑海中尽是沈轩被剥皮抽筋的画面。
心中满是无力感。
不肯放弃的为沈轩的事东奔西走又折腾了几个时辰后,精疲力竭的回到定远侯府。
才一踏进府中,早早便守在府门口等他归来的沈老夫人和谢清萍便连忙冲上去急切的问:
“大朗,怎么样了,贤王殿下有没有出面帮忙?”
“温太师肯饶二郎一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