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疏意经不住他打,你赶紧去张府看看情况。
倘若疏意在那里受了委屈,想办法把她接回来……”
沈彦没有亲眼看到张远志打人的模样,觉得定是沈老夫人护犊子心切,忧心过度,道:
“娘,再怎么说张远志应该也不会动手打人的。
他与疏意才刚成婚,疏意肚子里还怀有他们张家的骨肉,您先安心养病,别想那么多了。
等再过两日,儿子准备些厚礼再过去看疏意,现在空手空脚的哪好意思去啊。”
沈老夫人总觉得心中不安,不停的催着沈彦去。
见他再三拒绝,气愤的起身道:
“好好好,现在连你也不听娘的话了。
疏意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你不去,我自己去!”
说着便让下人过来替自己穿衣。
沈彦见她如此执着不听劝,只好将她摁在**,道:
“娘,您别动,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随既让俞采薇帮忙照顾好沈老夫人,随便从库房拿了些礼品,便坐上马车前往张府。
张府的下人见到他来,连忙回屋禀报。
张夫人和张远志担心沈疏意被打的事情暴露,连忙将他请进厅堂着,胡编乱造的道:
“沈侯爷啊,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疏她刚好出门,说要去买些脂粉,顺便听听曲,恐怕要很晚才回来。
你先回去吧,等改日你下朝有空了,我们再带她去定远侯府坐一坐。”
沈彦看出张夫人和张远志脸上的慌色,预感不妙,不禁拧着眉头道:
“自小到大,疏意她最不喜欢的便是听曲。”
张远志连忙抹着虚汗补充道:
“她确实不喜欢,不过嫁来张府后,我日日带她去听,她听着听着就喜欢了。”
沈彦进一步逼问道:
“我今日有事非要见疏意一面。
那你说她在那个地方听曲,我派人去接她过来。”
张夫人和张远志闻言相视一眼,皆不知该如何回答。
沈彦看出他们心虚,气愤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呵道:
“疏意她究竟在哪里,还往二位赶紧告知。
本侯公务繁忙,没时间与二位在这里干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