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几个替罪羔羊已经被关进牢房,而沈轩一行人也被无罪释放,正在酒楼里喝酒庆祝呢。”
俞采薇闻言,顿时一脸震惊的道:
“你有没有看清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想不通安大人清正廉洁,是这盛京城颇得百姓拥护的父母官。
为何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乱判冤案。
溪风摇了摇头,有些愧疚的道:
“奴婢怕被人认出害夫人遭人起疑,因此把证据送给安大人时不曾露面。
听审时也是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并未看清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俞采薇面色沉重的叹了口气,很是不甘明明都万事俱备了只欠东风了,却还是让沈轩几人逃过一劫。
想当面质问那安大人究竟收到了什么,竟不惜违背道德底线乱判冤案,当即起身边朝内室走近,边道:
“更衣,我要亲自去问一问那安大人究竟是吃了什么变心散!”
换了一身与自己往日的穿着打扮全然不同的云锦绿罗裙,戴上将面容全部遮盖住的白色维帽后,俞采薇直接带着溪风朝开封府走去。
刚走出门没多远,敏锐的溪风便发现身后有眼线跟着。
连忙轻声提醒俞采薇,让她先不动声色的往人多的地方走。
两人于是七拐八拐的饶到闹市之中。
俞采薇负责吸引那个眼线的视线,溪风则悄无声息的饶到他的身后。
在他拉长脖子看向俞采薇之际,麻利的从身后用匕首抵住他的腰身,沉声呵道:
“别动,不想死的话跟我走!”
随之将那眼线带到了巷陌之中。
那眼线虽暴露了行踪,但面对俞采薇和溪风两个女流之辈丝毫不怕。
觉得女人天生胆怯,不会有胆子对他做什么。
因此任她们逼问,仍不肯说着指使他的人。
俞采薇失去了耐心,让溪风将他摁住后,一把从她手中夺过匕首,连眼都不眨的一一刀插在那男子的大腿上,冷声道:
“本夫人可没什么耐心在这里跟你候着,再嘴硬,这把匕首插的位置可就要上移了。
不知你有没有见过宫里的太监,想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那男子疼得面色惨白,想惨叫,奈何嘴被溪风死死的捂住。
透过维帽仍能清晰的看见俞采薇那双狠戾得泛着幽幽寒光的眼,被吓得浑身汗毛竖起,连忙颤声道:
“夫人,是侯爷身边的副卫吩咐小的监视您的一举一动的。
小的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还望夫人饶小的一名,不要让小的变太监啊……”
那男子说话间,一阵暖流从腿间流下。
羞得满脸涨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俞采薇淡淡的斜了他一眼,对溪风道:
“先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呆会回府的时候再把他一并带走扔给沈彦那条疯狗!”
溪风于是将那男子带到距离不远的脂粉铺子中,将他绑得严严实实,让李不唤帮忙看着。
解决完小插曲,俞采薇继续朝开封府走去。
没行多远,竟迎面遇见了慕容寒。
尽管戴着维帽将容颜遮得严严实实,可慕容寒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在插肩而过之际,突然扬声冲她喊道:
“琯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