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微蹙,“我扶着你。”
黎姌咬着唇,想挣脱他,“不。。。要。。。”
她脸蛋红一半白一半,委屈巴巴趴在膝盖上,她露出的膝盖骨同样裹着纱布,伤口不深,但肉里陷进了许多小倒刺,是他看着池樵子一根一根挑出来的。
斐斯也抵了抵眉心,语气有些无奈,“你哪我没看过?”
“在这不比在**好?”
他嗓音慵懒,透着淡淡的磁性,轻而易举就勾起黎姌脑海里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她坚持,“区去…”
斐斯也抬了下眉,缓慢松手,见黎姌坐稳了才转过身,“我只等你一分钟。”
黎姌心里骂了句变态,捂着脸,全当他不存在。
是啊,再难堪也没有在南非那一晚那么难堪。
斐斯也看她,应该就剩没有直接剖开她的身体看内部构造了吧。
所以有什么好矫情的呢。
黎姌想自己起身,可刚站起来身体就不受控地往前倒。
斐斯也眼疾手快,将人揽进怀里,顺便帮她提起那只提到一半的粉色小裤子。
他说过,喜欢她穿粉色和黑色。
前者贴合她骨子里的纯,而后者能勾出她身体里的媚。
随即便抱着她在浴台前洗手,她一只手包裹着纱布,一只手只贴了一块创可贴。
掌心贴着男人的男人,温水从他们指缝间流淌过,黎姌莫名地颤了一下。
她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脸,脖子,连带着眼睛都是红的。
像只病恹恹的兔子。
而男人脸色也不大正常,有些苍白,眉宇间也染着几分隐隐的不悦。
“怨我吗?”
他突然掀起眼皮,与镜中的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