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暧昧的光线,像起了一阵粉色大雾,男人所有五官从模糊到清晰,从凛冽到寒鸷。
**裸的目光打在她身上,仿佛要剥下她一层皮。
黎姌僵硬贴着墙,大气不敢喘。
这男人不是在槟城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斐斯也挂了电话,也抽出黎姌的手机,弯腰俯视她。
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出现,眼前的少女哪怕戴着面具也掩盖不住脸上的诧异与惊恐。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殷红的唇瓣也微张着。
斐斯也摘掉她的面具,“见到鬼了?”
面具的绑带扯下黎姌的发箍,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像一匹丝滑锦缎覆在斐斯也的臂弯,他喉结猛然一滚。
将黎姌拽进对面的换衣室里,将她抵在墙上狠吻。
黎姌惊得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扣在怀里,被迫承接他所有的愠怒与发泄。
她抓着他后背的衬衫,感受他肌肉纹理间迸发出来的清列,以及敦厚的药苦香,在她鼻腔间逼人的浓。
“这是你来的地方?”
黎姌胸脯剧烈起伏着,“你…不也来了…”
她今天穿的不是旗袍,是一身纯黑的针织裙,从脖颈到脚踝包裹的很严实,可身材曲线也被勾勒的一览无余,越严实,越让人想撕开。
想起刚刚男人搭讪,斐斯也火更大,他鼻尖抵开黎姌后背的乌发,咬住她颈后的拉链头,很细小,瓜子仁的形状,藏匿在裙身的纹理间。
他牙齿咬住,向下剥离,直至腰间的玉链暴露在空气中,少女光洁的后背如玉般,白腻的晃人眼。
黎姌指尖全都蜷缩起来了,她根本分不清男人是在咬拉链还是在咬她。
她只感觉脊背有一条潮湿且滚烫的水痕,从她后颈开始一寸寸向下,至腰窝,又一寸寸往上。
男人的唇与舌,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