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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之时 朕的春猎竟成了尔等勾连外敌的后花园了(第1页)

顺嘉帝目光扫过跪伏在地的崔阮青和秦书,最终落在那三名五花大绑的刺客身上,偏头咳嗽了半响,没有立刻说话。

他看着这帐内上演的兄弟阋墙、臣子欺瞒的戏码,内心突然涌起了些许疲惫。

他弄权三十载,平衡朝野,自问兢兢业业,可偌大的王朝,却寻不到几个真心之人。

这时候他开始念起那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小五了。

楚昱珩与陆怀安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二人身上的玄色铠甲上沾染着尘土与些许暗沉的血迹,陆怀安的脸还带着被火烤出的红意。

顺嘉帝敛了心思,目光望向楚昱珩,颇有些急切:“楚爱卿,可寻到小五了?”

满帐心思各异的人都最关心这个,他此刻第一问也便是此事。

楚昱珩行至御前,抱拳行礼:“回陛下,臣循迹深入鬼哭涧,搜寻多处,并未找到五殿下。”他顿了顿,喉结微动,继续道:“涧内地形复杂,痕迹混乱,且有不止一方人马活动的新鲜痕迹。除臣带领的赤炎军以及玄明卫之外,似乎另有人趁乱浑水摸鱼,意图不明,但绝非善意。”

此言一出,帐内气氛更加微妙。

秦书眼底深处却飞快掠过一抹冷冽,最好是死了。

崖底早就布下天罗地网,那些救援的队伍里……多的是送他上黄泉路的自己人。

皇帝眸光微闪:“哦?浑水摸鱼?”

他的指尖在扶手上敲击的节奏似乎慢了一拍,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朕知道了。”

楚昱珩抬眸,眼神同样扫过跪地的秦书和崔阮青,沉声道:“昨夜舍妹于主营被掳,臣得到消息后,救妹心切,未及禀报便擅离巡防岗位,请陛下治臣失职之罪。”

他率先请罪,姿态恭谨,却并无惧色,仿佛这只是陈述一个必要的过程。

顺嘉帝并未立刻回应他的请罪,只是淡淡道:“楚卿救妹情有可原,后续再论,你继续说。”

“谢陛下。”楚昱珩继续四平八稳道,“臣行至半途,撞见一名形迹可疑的黑衣人,向东边猎场深处潜行。臣将其拦截,从其身上搜出此信。”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边缘有明显撕扯和灼烧痕迹的信件,纸张粗糙,并非官制,但上面的字迹却带着一种仓促下的凌厉。

“此人身手刁钻,抵抗激烈,显非普通军士或贼寇,已被臣制服押于帐外候审。”楚昱珩的声音在寂静的帐内格外清晰,他展开信纸,平静无波,“信中讲,鬼哭涧乱起,即可按计行事,务必确保目标殒命,不得有误。丙申之物已备妥,自会有人接应。功成,漕运新渠之利,可分三成予尊驾。”

韩城立刻上前接过信件,仔细查验信件。

楚昱珩便对帐外沉声道:“将人带进来!”

赤璋便押着一名被反缚双手、卸了下巴的黑衣人进入御帐。

此人虽穿着夜行衣,但其装束细节却与中原迥异:头上的宽檐黑笠已被摘下,但压痕犹在,内衬的布料是某种罕见的靛蓝染麻,且靴头微微上翘,形状奇特。

韩城检查完信件,又扫过那名黑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上前一步扯开黑衣人左臂的衣袖,那臂上赫然纹着一个青黑色的海浪与弯月交织的图腾。

他瞳孔微缩,立即回身向皇帝禀报,声音凝重:“陛下,此信纸张为市井常见粗纸,墨迹亦是普通松烟墨,难以追溯来源。但字迹走势急迫,略显潦草,似是在紧急情况下书写。此人臂上海月图腾,乃是琉倭黑笠众武士的标志!此族盘踞东方海岛,精于潜行、暗杀,惯用特殊弯刀,其骑术与足迹亦与西北蛮夷大相径庭!他们竟出现在此,并携带此等密信,其背后所图,绝非寻常!”

“黑笠众”一出,让帐内所有人心头都是一凛。

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神秘杀手,出现在皇家猎场,卷入针对皇子的谋杀阴谋,这其中的阴谋,远比内部倾轧更加骇人听闻。

楚昱珩则面不改色的继续陈述道:“陛下,黑笠众远在琉倭,若无内应引导、重利相诱,绝无可能悄然潜入皇家重地,更遑论介入春猎。此信承诺以漕运新渠此等国之重利相酬,能驱使异族杀手、调动军械、布局猎场者……”

他的话音没说完,言外之意在常人却都明白。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旁观的秦止忽然上前一步,带着些许愤慨道:“父皇!儿臣方才想起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故作犹豫的看了一眼秦书,见皇帝目光扫来,才仿佛下定决心般继续道:“春猎前几日,儿臣偶然见到大皇兄府上的长史与一伙形迹可疑的商贾在城南私宅密会,当时并未在意。如今想来,那些商贾的口音似乎带着些许琉倭腔调!莫非……莫非大皇兄早已……”

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是在暗示大皇子秦书早已与琉倭势力有所勾结。

秦书气得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止:“三弟!你血口喷人!我何时……”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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