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反驳道:“他是我爹爹,爹爹叫杨康,我叫杨顶天,妈妈叫。。。。。梅芳姑!”
他想到方才杨康是这么喊妈妈的,顿时为自己知道了妈妈的名字而高兴!
但是妈妈为什么对著爹爹叫石清呢?又说石清和閔柔是妈妈的大仇人?
石破天又想不明白了,妈妈就是妈妈,爹爹就是爹爹,狗杂种就是狗杂种,简简单单得多好吶“杨康?”
梅芳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絮絮叻叨说了这么多,面前的白髮“石清”根本没什么回应。
十三年过去,她一时间竟不能確认面前之人到底是记忆中当年的石少侠,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乍相见,只觉石郎正该如此,再细想,眼前人有如梦中人,真正的石清有这般风采夺目吗?
“你不是石清?”
“东海桃岛,杨康。”
“你不是石清,你你你。。。。
梅芳姑本想说,你不是石清你自称狗杂种石中坚的爹爹做什么?
但转念一想,若这般质问了,岂不是让狗杂种知道自己的爹妈是谁了?
让狗杂种有个野爹,让小贱人有个野男人倒也不错。
当年我掳走了狗杂种,正巧遇到別人家的孩子天折新丧,便取了童尸毁了容貌换了衣服,又给小贱人还了回去想要气死她,没想到没气得死她,却给自己招来狗杂种这麻烦的小东西,既不忍心把他一杀了之,又不愿还给小贱人,只好一直养著了。。。。。
可恶的狗杂种!
梅芳姑抬手欲再打石破天。
但是。。。。。自己右手被他著?
梅芳姑又抬起左手,欲撇开杨康,但又被拿住。
她心里一惊,暗道自己竟挣脱不得,而且此人直接扣住自己脉门,若有列意,废了自己双臂真是轻而易举。
“好啊,你也是个睁眼瞎子,我这般丑陋的容貌,你居然抓著我手不放!?”
石清不分美丑,心里只有不如自己美的閔柔,她可不信眼下这个杨康也不分美丑,会对自己如今样貌感兴趣,正是反话嘲讽他,使他放手。
“啪!”
杨康提著梅芳姑的手,往她脸上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猝不及防,梅芳姑都懵了。
你打我?
石清都没打过我!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
“狗哥儿,你妈妈平常都是这般打你的吗?“
石破天愣了一下,下意识回应道:“妈妈一般用右手打我。”
梅芳姑:“???”狗杂种,有了野爹,不要妈妈了?
杨康也是一乐,这孩子可真实诚。
不过显然这下山经歷了一趟,他也明白了梅芳姑和別人家的妈妈不一样,期待著梅芳姑別打他骂他能对他真心实意地好。
不然地话,命书中的第二项嘱咐,在找到梅芳姑时,应就该完成了,但是眼下並没有。
杨康心道方才自己是右手拿著梅芳姑的左手,便又抬起梅芳姑的右手抽了她一巴掌。
“那这回打对了。狗哥儿,爹爹给你出气。”
石破天连忙拦道:“爹爹,我不生气,我没有生气过!”
“那你求我,別打你妈妈、饶你妈妈性命。”
“爹爹!我求你啦你別打妈妈!饶妈妈性命!”
石破天求得很顺口,杨康教过他,爹爹和妈妈不一样,妈妈不爱听他求別人,爹爹就爱听他求自己。
“狗杂种,谁要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