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樵耕读四人听得也是一惊,这事儿並未有人讲过。欧阳锋乃亦是一灯之敌,深受其害的武三通得知此事,更是喜不自胜。
眾人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终见一头髮白的方脸乞弓,手持一根莹碧如玉的绿竹杖,拾阶上来“老叫化来迟啦!诸位见谅!”
显然,他是日出登山,此时方至,倒也不算晚,只是不像其余几人,早来此地游山玩水。
引见了古墓派掌门林雅、华山派传人陈易承后,杨康问起来洪七公:“余阴生寻著了吗?”
洪七公本看著黄药师与林雅,心中喷喷称奇,忽听杨康如此一问,顿时老脸一红,应道:“老叫化惭愧,在临安发觉了他踪跡,却一直未找到他人。”
杨康点头,临安乃江南繁华集聚之地,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欧阳克没有自討苦吃往南疆跑、
亲自搜集药材,也是正常。
临安人口百余万,若想隱姓埋名藏匿,並非难事。
“余阴生?余阴生是哪个?又是杨大哥你的相好嘛?”
周伯通张口就来,被瑛姑狠狠拍了一掌。
你就知道关心人家的相好!
黄药师冷哼一声,顾全洪七公的面子,没有多说。
杨康道:“是个男扮女装的阉人恶人,七公向来嫉恶如仇,我请他追踪除恶,他一直放在心上。”
洪七公汕汕一笑。
一灯见状,料到別有內情,解围道:“七兄,故人无恙,英风胜昔!”
周伯通对一灯有愧,听他扯开话题了,便也不再言语。
洪七公躬身应道:“大师客气,大伙儿都到了,那咱们这场比试便开始罢?”
说著,他看向杨康,心知他武功绝顶,但自已还没和他较量过,顿时心痒难耐。
一灯笑道:“老訥乃方外閒人,不敢与诸位英雄爭锋,先自行认输了。”
此前他已知晓瑛姑大仇得报,他自己也渐消心魔,甚感喜乐,对什么天下第一的名號也不在意。当年於华山之巔比武爭夺的《九阴真经》,他也学到了其中最为精华的梵文总纲,已是了无遗憾。
黄药师说道:“段兄何必自谦?咱们还如二十五年前那般,先论武理,再比手段,段兄参禪悟道一二十年,必悟道许多玄妙,或许不必爭锋,只凭言语便可將咱们都说服了!”
老黄心道,蓉儿让我跟南帝请教,我先试一试能否激他主动將一阳指的功法示人。
一灯双掌合十,惭愧道:“《九阴真经》名不虚传,確实算作天下武学之总纲,咱们几个都已练了此功,若论武理,著实难分高下。”
洪七公左右环顾,心道看这样子,黄药师是已练了《九阴真经》,此经后来一直在他手上,他不练也说不过去;杨康是他女婿,当然也练过;林雅既是黄药师的相好,又是王重阳相好的弟子,
定然也是练过;全真派的几人,自也没有不练的道理,这本就是中神通的东西。。。。。。
那就只有老叫化我没看过这宝贝了?
哦对,还有这些个小辈。。。。。
黄药师傲然道:“重阳兄没练过,我黄老邪当然也没练这《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天下武学都是人创出来的,我如何不能也创出超越《九阴真经》的神功?”
眾人见闻黄药师豪迈,都万分佩服。
方才还在可惜的洪七公顿时自愧不如,一灯也心道自己武功都是家传,而药兄武功皆为自创,
自己与他原本实力相当,但实际上却是远不及也,他是开派祖师,我哦不过拾人牙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