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的耐心告罄,他大步进了卧室,拿出来一件长款风衣,俯身将林雾包住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甚至跑了,但是薄砚身高腿长,两三秒就逮住了她。
他强行将她带回不危楼。
不危楼准备了晚餐,林雾刚吃过粥,胃里还有些顶。
她不想吃,薄砚问她:“你想让我喂你。”
“我刚刚在家里吃过粥了。”
“林小姐不想吃粥也可以,多吃一点菜,都是补身体的。”
薄砚坐在她对面,他刚执起筷子,林雾泄愤般拿起筷子在嘴里噙了噙,然后赶在薄砚用餐之前,在几个盘子里都翻了翻。
林雾的行为宛如一个小孩子,薄砚有洁癖,额角青筋直跳。
他放下筷子,朝林雾的方向走过来。
林雾直觉不妙,筷子一扔就要跑,两步都没跑出去,衣领就被薄砚从后面拽住。
将她摁在餐桌边,薄砚捏着筷子夹了一筷子饭菜放在了林雾的唇边。
筷子很硬,薄砚力道没控制好,戳的林雾唇瓣生疼。
有饭薄砚是真的喂,千亿身价的总裁,花时间跟她在这里僵持,一顿饭从热到冷。
林雾倒是识相,吃了。
吃完就奔到了卫生间,全都吐了出来。
孩子都没了,妊娠反应像是迟来了一样。
林雾在卫生间用温水洗了一把脸,一转身就看见了薄砚。
他神色不明,林雾想肯定是洁癖症发作,看她吐的恶心了吧?
折腾了这么久,林雾疲惫不已,她上了楼,客卧门被锁了,林雾下楼找薄砚。
阿姨早在薄砚喂她吃饭的时候人就不在了。
薄砚饭也没吃进去,人还在客厅,刚接了一杯咖啡就听到了脚步声。
“客卧的钥匙。”
“主卧装不下你?”
薄砚嘲弄的回了她一句,林雾眼皮掀了掀:“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你恶心。”
她其实比薄砚更介意这件事情,频频提及,不仅是恶心薄砚,更是自我伤害。
林雾打开了身上的追踪器,仲鸿找到她的时候,林雾其实问过他,薄砚在哪儿?
他和林宛心是未婚夫妻,林雾不想依赖他,可是在一起三年,她习惯还没能纠正过来。
仲鸿的话犹言在耳:“薄总有一个很重要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