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已经浸透了贴身衣物。
辉夜冷冷地瞪着我,毫不留情的嗤笑声响起:“因陀罗,你比宇智波家的那几个做得还烂啊。”
我听见因陀罗走过来的足音。
每落下一步,我就哆嗦一下。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尖锐的抽痛。
“她一直都很热情,”他波澜不惊地说,语调没有起伏,“只要见到我就十分喜悦,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就不会再这么长时间离开你了。”
最后半句话,他是对我说的。
他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我大口喘气,满头是汗,紧张地看着他。
“你要对我说什么?”他静静地问。
……欢迎回来,因陀罗?
我哆哆嗦嗦往后爬,慌不择路站起来想跑。
他踩住我的衣摆。
我摔倒在地上,听见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脚踝。
那里早就有一圈淤青。
我的眼前闪过混乱的,潮湿而闷热的仓库,狭窄又黑暗的衣柜。
被束缚的手腕。
甘甜猩腻的血液。
舌苔滑过脆弱的眼球。
疼痛。喘息。挣扎。撕咬。
捕猎与被食用。
我尖叫出声:“辉夜!!!”
他握紧我,攥着脚踝我往后拖,我死死抠着地板,指甲翻卷着出血。
“辉夜!!辉夜!!!”
白发的美丽女人,冷淡地注视着这场闹剧,事不关己地安静坐着。
“……妈妈!!”我哭着尖叫。
仿佛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我听见轮椅缓缓滚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