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除了卖官,最大的收入其实就是发战争财。
朝廷的粮草、军费、物资,包括给当地百姓的安家费,给士兵们的阵亡抚恤金。。。这都是可以贪的!
而且卖官才几个钱,这打仗的利润可多太多了啊!
想到这,严玉松继续怂恿道:“陛下,臣以为鲁国就是在试探我大周的底线!”
“若是现在还不打,岂不就是灭了自己的威风,只会让天下各国都觉得我大周好欺负,谁都能来踩一脚!”
殷南嫣不傻,知道严玉松想发这笔财,因此仍有些犹豫。
但不打也不行,鲁国明显是狗急跳墙之举,他们不愿意高价买粮,那便只剩下抢这一条路走。
就在严玉松不断怂恿,殷南嫣逐渐被说动之时,陈印懒洋洋的声音忽然响起。
“仗是说打就能打的吗?”
“国库储备银两只剩下十万两白银,再加上乾国打下的那些国土刚刚收回,还处于灾后重建的阶段,这也是需要钱的。”
“更不用说我朝边境驻扎人数并不多,要是鲁国真下狠心举全国之力发兵攻打,咱们人数方面就会被绝对压制。”
殷南嫣原本激昂的战意顿时冷静了下来,因为陈印说的完全没错。
要真打起来那便是一笔极其庞大的开支,现在国库又几近见底。。。
这一仗,没法打。
可打不起来的话严玉松自然就不乐意了,阴阳怪气地开口道:“陈印,你不要以为自己投机取巧赢了一次就真的懂兵法了。”
“本公子年仅六岁便通读兵书,十岁便能在沙盘上战胜老将军,真论兵法造诣,我严玉松比你高得多!”
陈印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嗯,那为何强如严侍郎这样的军事天才,没法解京城之围呢?”
“是不喜欢解吗?”
严玉松顿时满脸通红,用颤抖的手指指向陈印道:“你!”
殷南嫣却忽然冷冷道:“怎么,你被陈印问住了?”
“若是你严侍郎真有本事,便亲自去西境抗敌,朕必封你为三军统帅,给你实践的机会。”
“你敢去么?”
“我。。。”
严玉松哑口无言。
纸上谈兵他在行,但真要他去前线指挥作战。。。他没有这个胆子,也没必要冒这个险。
“陛下,既然陈大人方才语气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您为何不让他去打这场仗呢?”
殷南嫣皱眉道:“陈印已入内阁,现在的身份是文官,是朕的谋臣,又怎能。。。”
“陛下,小人愿再去一趟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