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中文

不要再稀里糊涂（第2页）

“警察！”

“赶紧住手！”

余顾的胃疼得厉害，但还是咬着牙把马可谦往后面护，不让那男人发狂误伤他。

几位警察很快将那帮人钳制，他们身前的人也被控制住。

“余顾哥，你没事吧？”马可谦见余顾脸色苍白，彻底慌了，“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

余顾张开嘴，“没事”两个字没来得及说，一口温热的鲜血就先涌了出来。

姜黎在床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在姜世杰家的房间，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坐在床边的陌生男人满脸兴奋，“你终于醒了啊，怎么样？头还疼吗？”

“醒了吗？”一位同样面生但姜黎认识的老年女子拿着刚挂电话的手机，随护士一同进来。

她就是姜黎记事以来从未见过面的祖母，秦昭华。

“秦女士。”陌生男子打声招呼，给秦昭华和护士让位。

护士给姜黎做检查时，秦昭华跟那位陌生男子说：“你马上去联系凌霄城和朝霖服饰珠宝设计集团的董事长，啊，包括凌霄城那个女儿，跟他们说我这两天排不出时间，下周一再会谈。”

“好的秦女士。”男子微微鞠躬后便转身要走。

“等下。”秦昭华又叫住他，“那个逆子口中的什么‘阴谋家’是谁？”

“是余庆锋的儿子，叫余顾。”

听到“余顾”这个名字，姜黎动了动喉结，看向秦昭华，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到时候把他也叫过来。”秦昭华说。

“好的。”男子离开了。

护士做完一番简单检查后，叹了下气。

秦昭华瞥姜黎一眼，蹙着眉问护士：“怎么了？”

“我去叫医生来。”

护士出去后，秦昭华抽椅子坐下，和姜黎四目相对，姜黎一直没有说话，她便尴尬地看起手机里的简讯。

医生赶过来，再次检验姜黎的反应。

“没有什么后遗症吧？”秦昭华问，目光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女士啊，他这是有PTSD了。”医生说，“就是应激障碍。”

秦昭华收起手机，“是那些药的缘故吗？”

“验血的结果您应该也看了，患者体内有几种控制精神的药物，但最主要的是他一定遭受过很大的心理打击。”

“哦，那这病很要紧吗？”秦昭华轻飘飘地问。

医生懂她问的是什么意思，但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问法，看着姜黎叹道：“其他的暂时没发现太大的问题，主要是在语言表达出现了障碍。”

“好。”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后便走，正巧撞见前来看望姜黎的姜世杰。

姜世杰的脸色已写满了恐慌，牵住医生的手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出现应激障碍了。”医生说，“但您不用太过担心，他这种程度不算严重，治疗好也不会太费劲。”

“那就好。”姜世杰撒开医生，夺门而入，看到秦昭华背影的那一刻才停下脚步，“母……母亲？”

秦昭华见姜黎如临天敌般往旁边挪身子，转向后面，瞪着姜世杰，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

姜世杰张开的唇微微发颤，眼眶变得湿润起来，“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