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现在还能绑住这只猫。
他不咸不淡地看了眼桌上的蛋糕,“用一个蛋糕就像打发我?还是我买的蛋糕?”
“还有蜡烛和……花。”林简被他看得底气不足,小声地补充。
他也想做烛光晚餐的。
可现在他唯一会做的就是那个什么夫久久妻水水汤。
林简虽然眼馋出去放风的机会。
可是那一晚他真的要被玩死了,毁天灭地的快乐太恐怖。
不敢再体验第二回。
他绞尽脑汁,也只想到穿着女仆裙,用齐淮知买的蛋糕献殷勤。
“我可以喂你吃蛋糕呀。”林简去勾他的手,反被抓住,反剪到背后,压制。
整个人就狠狠地贴上去,贴到齐淮知的怀里。
脸颊撞上硬邦邦的胸肌。
“换一个。”齐淮知把他扣在怀里,“你完成我的条件,我也答应你的。”
林简本来还想挣扎,听到这一句话,不动了,“什么都可以吗?”
齐淮知不语,站起来。
腾空的感觉很吓人,林简猝不及防,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小腿就先缠上去了,贴在一起。
乖巧得要命。
“只要你完成。”齐淮知抱着他往卧室走。
真的?
林简眼睛亮起来,很给力地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放松身体,甚至提前清了清嗓子。
准备在齐淮知摸他的时候叫得好听一点。
哪知道齐淮知稳稳当当的,只是把手放在腰上,防止他掉下去,一点其余的动作都没有。
开了门,走到床边,放下。
林简坐在床上,熟练地就要翻身,撅起皮鼓。
齐淮知头也不回地走了。
?
干什么去了。
他转了转眼珠,鸭子坐地跪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先将袜子脱了,又去解开背后的拉链,三下五除二地剥|光自己。
光溜溜的,脱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脸蹭蹭地冒着热气,想掀开被子钻进去。
齐淮知从衣帽间出来,手里拿着一堆长毛的东西。
很长,随着走动,在半空中晃晃荡荡的。
将林简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