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睡觉,却浑身精疲力尽,像回到了体测两千米似的。
到最后气喘吁吁,被可怜兮兮地逼到角落。
大灰狼却还不满足。
狞笑着朝他逼近,将他按在腿上,唰地扒了裤子。
锃!
狼爪亮出尖尖的指甲,直直地对着小兔子缩紧的皮鼓袭去。
破空的声音像哨音。
将林简吓死了,一哆嗦,刷得睁开眼。
“不要!”他呜哇呜哇地大喊,视线聚焦,看见黑漆漆的铁架子。
大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梦。
他安心,手背到屁股后面,打算安抚一下被吓坏的皮鼓。
手心摸到了软软的肉。
滑溜溜的。
林简有些奇怪。
又摸了摸,还是光溜溜的。
?
他的裤子呢!
林简眼睛瞪大了,一下子坐起来,直直地撞上一个热烘烘的物体。
“嗷”一声,吃痛,眼冒金星地向后栽。
落到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他回头,看见比大灰狼还要吓人的存在。
是齐淮知。
袖口挽起到臂弯,青筋攀延的小臂正扣住他的腰,“梦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小麦色的手臂和他的小腹颜色对比太鲜明了。
林简啪地将他的手打开,很清脆,像个兔子似,唰得缩回去。
齐淮知眼睛眯起,表情冷下去,不善地看着。
“我……”林简缩着脖子,向后挪,“我就随便做了个梦,哪里激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床上找他的睡裤。
没有。
床上干干净净的,别说睡裤了,连一条内裤都没有。
林简迷糊,要不是齐淮知在虎视眈眈,他甚至要撅着皮鼓去床下找。
他以前睡觉也不脱衣服啊。
奇怪。
林简找不到,只能先扯过被子,遮住自己,怀疑地看向齐淮知,“我裤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