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齐淮知有些后悔没买女款的。
抓着林简的手腕,另一只手取下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
林简还抓着裤子,脑子里有个念头来回打转,想着该如何试探裤子的归属。
裤子很短。
也不知道是男款还是女款。
林简心里又拉响了警报,惦记着被他看重的嫂子之位,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攥着手腕,栽到齐淮知的怀里。
抓着裤子的手被掰开,他眨眨眼,正要低头,冰凉的水让他打了个激灵。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薄,花洒的水柱带着清凉的温度聚在那一块,有些酥麻。
林简想要向后缩,反倒被齐淮知摁着,把裤子扒到最上面。
水润的大腿因为水温发着颤,更像白嫩可口的鲜豆腐了。
早上六点刚刚出炉,水润润的,轻轻一碰还会抖。
齐淮知带着老茧的的指腹按在上面,找到了照片里那一刻心形的红色胎记。
颜色比照片里的还要嫩,像粉荔枝最里面的那一片花瓣,只有黄豆大小。
俏生生地藏在最里面,从来没有被人窥见过。
一个男人。
怎么生得这种勾引人的东西。
不会是画的吧?
他狠狠地反复摩擦,皮肤都红了,胎记还是好好的。
“嘶。”林简小声地痛呼,齐淮知若无其事地拿开手,垂眼打量。
怀里的人老实得不得了,刺激到眼里泪水打转,也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承受。
齐淮知突然有些渴了,听见一声期期艾艾的试探。
“齐哥,这衣服挺小的,是谁的啊?”林简抬起脸,小心翼翼地开口。
眼里的试探怎么也藏不住。
方才乖模乖样,原来只是为了打探他的消息。
人是一点没变。
齐淮知冷哼一声。
林简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装可怜只是一种手段,只要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立刻露出丑恶的面目。
“多嘴。”齐淮知推开他,把花洒塞在他手里,走出去。
林简踉跄两步,有些懵地举着花洒。
怎么了这是?
好好的,又突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