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突然铺天盖地的爆出灼日的黑料,脾气暴躁、患有狂躁症、耍大牌、排挤打压同公司的新人、偷买针孔摄像头偷拍……等等,一条接一条,几乎没有间断。
在网上闹得很大,一连几天,热搜上都是灼日,居高不下,热度压都压不下去。
网上的人纷纷猜测,灼日是不是得罪了哪个大人物,对方要往死里搞他。
灼日被逼着发了博文,亲口承认有狂躁症,其他的传闻都不实。
对于买针孔摄像头偷拍的事,他也承认有是偷拍的打算,但他没有还安装过。
而要偷拍谁,摄像头安装在哪里,灼日却没有透露。
他的解释,有些粉丝买账,但更多路人是嗤之以鼻,与粉丝开启一轮新的血战。
江岫皱了皱鼻头,还没有安装,就是没错吗?要是真安装了,一切不都晚了吗?
谢长观坐到他的身边,搂着他放到腿上坐着,下颌摩挲着江岫馨香的发顶。
江岫对谢长观的怀抱,已经有些习以为常。
他仰起脸,看了一眼谢长观,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手机,眼尾泛着红,唇瓣还红肿着,有些闭合不拢。
湿热的气息从唇缝间溢出,甜幽的缠香一下子就勾住了谢长观。
谢长观眸色发暗,大掌忍不住扣住他的后颈,又低头覆上他的红唇。
江岫没有防备,再度被男人侵入进口腔,喉管轻颤,狼狈的吞咽着口中生出的生理性涎水。
还不忘两手小心的捧着手机,不让手机掉落。
谢长观焦褐的眼球下移,瞥了一眼,抬手取走手机,放到卧床上,全神贯注的吻得更深。
江岫承受不住,呜呜地想躲闪。
但躲闪不掉。
等又一次被放开,他的嘴角发红,湿漉漉的,靠在谢长观宽阔胸膛上的身子已经发软往下滑,整个人的脸颊都贴在了男人健硕饱满的胸肌上。
谢长观在他头顶粗喘着,吐息又沉又滚烫:“宝宝,你以后都有我。”
这句话谢长观说过的。
江岫被亲的晕乎乎的,心里有些疑惑谢长观为什么会说同样的话。
他急促的喘着气,后仰起头,蒙着水雾的眼睛,迷迷蒙蒙的与谢长观对视,湿红的唇瓣分开,艳丽的眉眼弯弯,说话的语调软软的。
“我知道啊。”
纯澈的笑容在谢长观眼中,却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谢长观眼里情绪翻涌,低下头,又倾向他的嘴唇。
江岫快速偏头躲开,小声地说:“不能亲了。”
今天亲的够多了。
在车上的半个小时,谢长观没放过他一刻,刚刚又亲了一次,现在他的嘴唇、舌尖全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