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肆腾出一只手,臂弯里捞着他,逃也似的进屋。
“你拦我干什么。”陆鹿着急:“万一他骗人呢?”
江听肆想说什么,只见这头傻狍子又扑回自己身上。
“小江,你说宋予会不会爱而不得,把末末关屋里了?!”
江听肆放下饭:“你想象力可真丰富,这种行为三年起步,他应该不会想不开。”
陆鹿忧心忡忡:“不是,我担心末末。”
“这么担心?”江听肆有点吃味。
“鹿鹿,现在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啊?”陆鹿忽地被扛起。
江听肆带着人往浴室走。
陆鹿两只手扒着门框:“不行!我饿了!”
“吃点别的。”江听肆捏了一下傻狍子敏感的侧腰。
陆鹿立即软了下来,哼哼唧唧。
“不要……我还酸着……”
江听肆去扯他手:“结束给你按摩。”
“我不!”眼看撒娇没用,陆鹿大喊大叫:“禽兽!我要吃饭!!!”
“继续骂,挺新鲜的称呼。”
力量悬殊太大,陆鹿挣扎没一会儿,被带进浴室。
这傻狍子像是要被宰了一样,嗷嗷乱喊。
楚栖年在隔壁都能模糊听到两声,又过没两分钟,隔壁彻底安静下来。
“想也知道他俩肯定没干好事!”
楚栖年张嘴,吃掉竹马喂来的馄饨。
“要不是我身体跟不上,我也……唔,还没咽下去呢!”
宋予无奈:“安分点。”
楚栖年嘟囔:“我天天惦记你,你倒好,清心寡欲,跟个和尚似的。”
宋予捏了下楚栖年的下颌。
“但愿以后你还会这样认为。”
楚栖年支起身,眉眼带着钩子似的。
“要不然我用……?”
最后一个字他压着声音说。
病秧子大胆,又像是个妖精,不断在宋予忍耐线上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