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年摊手:“江哥,我真的没想抢他。”
“行吧。”江听肆无奈,只能和宋予坐一起。
两人默契地观察前排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怼在一起在悄悄密谋着什么。
“我跟你说个事儿。”
楚栖年拿出一包薯片:“你说。”
他以为这头傻狍子最多聊聊电影。
没想到陆鹿做贼一样,掩嘴小声说:
“就是哈……我前天不是喝醉了嘛。”
楚栖年:“嗯,耍酒疯,吵吵着让江听肆给你跳脱衣舞来着。”
陆鹿扯了他一下:“少骗人!就是我想说……我俩不是睡一起去了吗?”
“嗯,然后呢?”
“就是平常……我俩、他、他至少要来个三次。”陆鹿压低声音。
楚栖年竖起耳朵,薯片都忘记塞嘴里了。
“但是那天晚上,他就一次,然后也就一个小时吧……应该是,我喝醉了,我记不清楚。”
陆鹿手指下意识挠着楚栖年大腿。
“你说……会不会太频繁了,然后小江他……虚、虚了?”
合着他觉得时间太短。
陆鹿又说:“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是和我盖着被子纯聊天。”
楚栖年瞪大眼睛,拿胳膊肘怼他。
“卧槽,你他妈畜生吧?我还没睡到宋予呢,你就在这里带我上高速?”
陆鹿急了:“小声点!!!”
楚栖年人都恍惚了:“凭什么……苍天不公。”
“啧,你能不能抓重点!”陆鹿拿腿撞他一下。
楚栖年琢磨,“这种事,怎么说……我妈认识有一个老中医,调这方面也是高手,要不然我问问电话?”
陆鹿傻了吧唧点头:“我觉得可以,小江才二十出头,以后可怎么办。”
楚栖年笑了:“呦呦呦,你现在真是够野啊。”
陆鹿脸红:“你闭嘴,能不能别笑得那么猥琐!”
楚栖年轻咳两声,摸摸背包没有带水上来。
他转身:“小予,我渴了……”
宋予找出水杯,递给他才想起来盖子没有打开。
保温杯装过热水后非常难拧,至少病秧子绝对拧不开。
“盖子。”宋予勾勾手指。
楚栖年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