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商宿还背着一直没醒的祁寻,摆手拒绝。
“我没有帮上什么忙,不用了。”
“不会啊,我这笨蛋弟弟能毫发无伤多亏了你。”
楚栖年笑时候会露出一个牙尖尖。
“拿着吧,过些天我们要去海边玩,可以一起去啊。”
林商宿最终还是收下了钞票。
几人在路口分别,回到酒店,楚栖年重新开了一间房,把祁寻给扔进去。
回到屋里,白榆早已经洗干净自己,正站在卫生间处理手上的伤。
楚栖年原本想抱他,一看身上的泥点子,嫌弃得够呛。
听到oon在自己几步外的地方洗澡,白榆依然很淡定。
拿着镊子取出一根扎在手掌中的刺。
伤口再次流出鲜血,顺着水流入地漏。
楚栖年简单搓洗干净自己,眼珠血一样的红,在眨眼间贴上了白榆的后背。
“好烫……”他躲了下。
白榆知道他还会回来。
即使嫌烫,依然很喜欢。
“不要烫伤你了,我可能有点发烧。”
楚栖年眨眨眼:“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刚才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服务员会送药和食物过来。”
白榆简单包扎一下手掌,转身拥住楚栖年。
他的oon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男生。
面容精致到有些张扬,或许是自己的手有些大,总是能遮住少年一半的脸。
楚栖年微微歪头:“你的眼神很……痴迷?”
白榆没有反驳,抱起他,放在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上。
“祁念,你很好看。”
楚栖年扬唇一笑,手指勾在他浴巾边缘。
“那你快点和我睡,省得别人惦记。”
他的模样是跟随仙君的思想而化形。
曾经仙君画过一副画像,挂在屋内被小肥啾看到。
当时楚栖年就觉得上边的人生的漂亮。
追问仙君,那老男人只能坦白,说一句随意画的。
以他自己的审美,描摹出一位虚无的人。
而后没多久,北长尾山雀化形,长成了画中人的模样。
楚栖年还在发呆,倏然被吻住。
期间门外有人送药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