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年软绵绵地说:“哥哥,关灯好不好?”
“你不想爱我吗……”
“i&039;waitgforyourcaress”
“likeabulletthroughybody”
“welttotherandneverpart”
楚栖年说完,笑声带着难以言喻的音调,钻进霍湛耳朵里。
终于,霍湛闭眼摁下按键。
地下室倏地变得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霍湛耳边只有对方呼吸,和扒在自己肩膀的两只手。
他们换了位置,在这一刻恐惧的记忆硬生生被楚栖年擦去,留下的只有彼此。
声音,呼吸,触感……以及摇摇晃晃的水,一圈一圈漾开。
……
楚栖年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七点。
霍湛还在熟睡,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健硕的肩膀上有数道刺眼的抓痕。
楚栖年注视他一会儿,心道这人是真的帅啊。
欣赏了老婆的盛世美颜,楚栖年拿过手机,把昨晚上的事简单给梁茵概括了一下。
梁茵收到微信后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这种方式也可以。
最终她还是回了一句。
楚栖年挑挑眉,一个鲤鱼打挺下床去,落地后龇牙咧嘴揉腰揉了好一会儿。
水床稍微一动会晃荡起来。
霍湛被晃醒,一睁眼,楚栖年正在穿衣服。
听到动静,楚栖年转头,穿上t恤,一片风光遮挡的严实。
“醒了?害怕吗?”楚栖年问。
霍湛坐在床边,捡起地毯上浪费的小气球扔进垃圾桶。
等到把人抱住时,霍湛低声说:“有你在这里,感觉没那么怕了。”
楚栖年嗅着霍湛身上的气息,耳廓红的快要滴血。
暧昧,又不太正经的气味儿,经过一夜,被熨烫的更加浓郁。
脱敏治疗初次取得成功,两人又在老宅住了快一个星期。
楚栖年像只妖精一样,不断挑衅霍湛。
期间试图反攻,被逮回屋里收拾了几回,彻底安分。
如今老宅留给霍湛的记忆,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