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伯侯爷便将这件事认为是我所为?”在听完“沈亦临”的话,顾清霜露出困惑的神情。“二弟妹莫要误会,我也是想弄清楚事情经过。”“不知道这件事,二弟妹可否帮忙?”“侯爷出了什么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姜瑶的声音,刚回到侯府她就听到下人说顾清霜被沈老夫人唤去,似是出了大事。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她便着急赶来,这可是千载难逢看顾清霜笑话的机会,可不能就此放过。谁想刚到屋外就听到“沈亦临”说出这话,姜瑶佯装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走了进来,目光朝在场的人看去。沈老夫人看到姜瑶微微皱眉,沉着声朝她提醒。“姜瑶,这儿没你的事。”顾清霜在看到姜瑶出现时却是勾起唇角,等了这么久,人可算是出现了。“大伯嫂,你看看这发簪。”顾清霜指着桌上的东西,朝姜瑶说道。姜瑶这一看不要紧,可在看清楚上面的图案时,直接脸色骤变。这不是她的发簪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姜瑶想上前,却敏锐的察觉到沈老夫人与“沈亦临”的脸色不对,再加上顾清霜以及“沈亦白”这个假货都在这,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姜瑶指着发簪的方向,试探性的朝顾清霜问道,“二弟妹,这不就是普通的发簪吗,莫非是这簪子有什么特别之处?”顾清霜精准的捕捉到姜瑶眼中的顾虑,随即答道,“大伯嫂,你有所不知,婆母与大伯侯爷正在找这发簪的主人。”“听闻这发簪的主人竟带着人到村庄闹事,甚至强抢旁人的孩子,那些村民带着受伤的人到大理寺告状,恰好被大伯侯爷遇着。”“就在刚才婆母与大伯侯爷差点认为发簪的主人是我。”姜瑶听着顾清霜的话,心里的恐慌便是一阵一阵的。尤其是在听到村民,强抢孩子时,她更是感到后怕。那些可恶的村民竟然这么快找到京城,甚至还敢到大理寺。可偏偏就怎么会这么巧合的被侯爷遇见。“二弟妹,那这件事可是与你有关?”姜瑶试探性的问着,婆母与侯爷怀疑顾清霜正好,她可以将这些事情诬陷在顾清霜头上。面对姜瑶的询问,顾清霜是一脸的惊讶。“大伯嫂,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件事当然跟我没关系。”“不过我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大伯嫂也带了一根相似的发簪,不知道那发簪现在何处?”姜瑶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在这时,沈老夫人与“沈亦临”的目光看了过来。两人看姜瑶的眼神中带着怀疑。见姜瑶不说话,顾清霜继续道,“大伯嫂,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在回来时受到受到惊吓。”“我什么事也没有!”姜瑶迅速否认道,对顾清霜说话的态度也变得不善。“二弟妹,你莫不是怀疑这件事与我有关,我从未见过这种发簪,更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姜瑶态度格外强硬,好像说慢了,就怕有别的人会怀疑她一样。“大伯嫂,我也没说这件事跟你有关,你又何必这么激动。”“我当然相信以大伯嫂的为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顾清霜不紧不慢的说着,“不过我刚才答应了大伯侯爷,调查簪子的源头,相信很快就会将这打伤村民,在村庄里闹事的恶人给找出来。”听到这的姜瑶不仅没有感到心安,反而更加紧张。她不清楚顾清霜会用什么办法将人找出来,万一真被她发现什么,那事情可就大了。“二弟妹,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姜瑶对着顾清霜继续问道。顾清霜笑了笑,“既然这件事跟大伯嫂没有关系,那就不说了。”“夫人,以我看找到簪子的主人还不够,直接告知大理寺便是。”“这可是强抢孩子,在行为上实在是恶劣。”“沈亦白”在这时提议道。“不行,不能报官。”姜瑶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要是让大理寺知晓,那沈历,以及自己,都没什么好果子吃。顾清霜附和着“沈亦白”的话,又见姜瑶如此反应,当即不解。“大伯嫂,这件事为什么不能报官,这件事你可是知道什么?”“方才,婆母和大伯侯爷正在为此事着急,要是你知道什么直接说出来便是。”顾清霜说着朝沈老夫人与“沈亦临”的方向看去。“婆母,大伯侯爷,你们说是吗?”沈老夫人和“沈亦临”没有回答顾清霜的话,只是看向姜瑶脸色极为难看。经过这段时间,他们对姜瑶也有一些“了解”,先前几次发生事情时,姜瑶也是这种神情。别说是沈老夫人怀疑,就是“沈亦临”的内心都对姜瑶有了猜测。该不会这件事真的是姜瑶干的,可她为什么这么做。不管怎么样,眼下这种情况,尤其是怀疑对象是姜瑶的情形下,必然让事情暂且停止。在姜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沈亦临”开口了。“二弟妹,姜瑶说得对,这件事不能让大理寺知晓,更不能报官,不然旁人只会将原因归咎在我们侯府身上。”不等顾清霜开口,“沈亦白”却是率先反问道。“兄长,此言差矣,你刚才跟母亲还怀疑与我家夫人有关,如今又拜托我家夫人寻找买下簪子的主人。”“至于归咎在侯府身上更是无稽之谈,兄长如此有担当,肯为受到压迫的村民主张公道,旁人知道只会称赞,怎么会怀疑。”“除非……这件事当真与侯府里的人有关?”“沈亦白”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另当别论。”“行了,这件事既然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以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好了,吵吵嚷嚷的听的我头疼。”沈老夫人试图中止这场“闹剧”。“这件事不必婆母费心,由我与夫君去大理寺即可。”:()渣夫兼祧两房?我改嫁权臣你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