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楚月安打断他的话:“你真的很不对劲。”
“我话还没问完呢,你急着转移重点什么?”
林彻不说话了。
楚月安奇了,搁下茶杯,起身围着他绕了两圈,直把林彻看得浑身不自在:
“公子!我在和你说正事!”
楚月安:“哦。”
他终于停下,站定在林彻身前,一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第三次重复:
“你非常不对劲。”
林彻梗着脖子:“没有!”
楚月安被他这幅样子逗笑了:“有就是有,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后退一步,靠在桌沿边上,叉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教坊司怎么了?”
林彻眼神有点不敢置信:“不是,公子你不知道?”
“……我错过什么了吗?”楚月安摸摸鼻子:“最近好像也没什么宴会也没什么表演啊……”
林彻咬着牙根,有些愤愤:“你怕不是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吧?!是谁当时叫我拿着喜欢听戏的名头把季玉心从梧州带过来的?”
楚月安挠头:“你说这个啊……不对。”
他警觉起来,林彻怎么这么激动?
楚月安:“这和教坊司又有什么关系?”
林彻就差没把“你上点心吧”写在脸上:“你应该问这和玉心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她隔三差五给你打点来去,还亲自去宫内教坊司交流曲艺,大大小小的宴会也是我陪着她替你去,公子你哪里还能闲的没事干在这喝茶??”
“林彻!”
季玉心恰在此时和春鹊一道从外归来,刚巧走到院内,将话一字不落听到了耳中,见他越说越不是,皱着眉头打断。
林彻身形一僵。
林彻春鹊都爱拿他当主子,楚月安自己倒是将他们都当亲人看待,自然没觉得冒犯,只是听得云里雾里,见两人回来,招呼一声:
“回来了?过来坐。”
春鹊明显知道些什么,笑一声谢过,又扯了个由头退了出去,说是要给他们拿些点心。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林彻被抓现行,还偏生不知道季玉心听到了多少,僵着嘴角想将此事随意揭过,甚至已经探身过来想主动帮季玉心倒茶,手却被她毫不留情打掉:
“公子。”
“嗯?”楚月安歪头。
他站的离两人又远了些,几乎要靠在前厅隔断内室的博古架之上。
季玉心面色有些严肃,朝他看来:
“林哥都是胡说的,我没觉得替公子办事麻烦,公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