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道:“我本就能日日看到侯爷,也日日想著侯爷,用不著这些东西来提醒。”
“日日不够,”齐司延越靠越近,他的气息包裹住她:“阿音时时想著我,可好?”
四目相对,她读懂他眼底熟悉的慾念,突兀地问道:“侯爷可沐浴洗漱过了?”
齐司延只觉得这是她对自己的回应,目光直直地盯著她:“嗯,沐浴过了。”
“那侯爷先去床上等我,我需得做些准备,马上就来。”
齐司延墨眸幽深清亮,哑声应道:“好,都听阿音的。”
……准备什么?
……有些期待。
齐司延因著江元音这一句话,思绪翩飞,抬步迈入了臥房,上了床榻。
江元音將乾收好,在一旁备著的铜盆热水里洗了把手,隨手拎了个小木箱子,回到臥室。
齐司延已经褪了外衣,只觉得单薄的里衣,坐靠在床头。
他直勾勾地盯著江元音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小木箱子上。
呼吸微乱。
……箱子里有什么?
江元音拎著箱子在床榻边落座,道:“侯爷,可以脱裤子了。”
齐司延一怔,讶然於她今晚的直接。
他琢磨著她今日是想玩些新样,轻咳了声,决意配合她。
是以伸手拉过她的手,搁置在自己的腰间,挑眉道:“阿音来脱。”
江元音无视他炙热眸光的邀约,也不纠结地动手去脱他的裤子。
在拉扯曖昧到不行时,她轻声打破他的胡思乱想:“晚上我去找李管事要来了上好的伤药,来给侯爷上药。”
齐司延:……?
上药?
她询问他有没有沐浴,让他在床榻上躺好,脱掉裤子,就是为了上药?
“侯爷的伤虽无大碍,但避免留疤,还是要上药……”
齐司延黑脸拒绝:“我不要上药。”
江元音明知故问:“那侯爷要做什么?”
齐司延一把按住她探过来的手,隔著单薄的衣料,按在他的炙热上,哑声反问:“你说呢?”
江元音往回抽自己的手。
拉扯间,齐司延背脊微僵,一把揽过她。
翻身压住她,墨眸里有看破的无奈纵容,也灼人的火焰,沙哑出声:“又故意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