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不对吗?
无忧撇着嘴,这是准备随时哭,刚才打封双的那手,还在发抖。
是手背打的,现在红了一片。
封双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去拽无忧的手,抓住,轻揉,“疼不疼?”
无忧去推他。
推不动。
“哇啊”
“都欺负我。”
“呜”
“你们都是。”
“我没有。”封双解释很没底气,“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要是没解气的话,再让你打几次?”
“行吗?”
打他能解气?
无忧将哭的时候不自觉流的鼻涕全都糊在封双身上。
张嘴,一抽一抽的哭着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要是不喜欢他那个儿子的话,我明天让人赶他们离开京都。”
封双牵着无忧,两人从花园穿过,走的小路回的院子。
赶他们走?
无忧只听到了这四个字。
他弯腰,低头,朝着封双手背就咬了上去。
“嘶!”
“你属”
封双下意识的话,说了一半立马止住。
无忧哼了一声,朝封双小腿踹了一脚,自己转身就走。
属什么?
自己又不傻,也不蠢的,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主主子”封三刚好从院子出去,迎面看着两人,尤其是看到封双脸上还没消的巴掌印,吓的话都说不利索。
封双看都没看他一眼,追着无忧,“走慢点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水果要不要?”
“绿豆沙要不要?”
“你好烦。”无忧爬在床上,在哭,他哭的有些失声,“你别烦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好不好。”
“好。”
“你有事儿的话,你喊我,我在外面等着。”
如果知道今天会遇到公子临他们的话,封双压根不得策划带风霜去制衣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主子,这是一个说是跟侯爷认识的人送来的赔礼。”钟加端着一叠衣服,是刚才他们在制衣坊看的那一件。
封双接过衣服,在里面找到了一封信,“没让他进来?”
“他说家里孩子还等着在,让老奴将衣服带给侯爷。”
“他还说什么了?”
“说是逝者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