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江季烔绝对有严重洁癖。
正这么想着,恰好与帮喻和颂擦好碗筷的江季烔撞上视线。
梁博瑞连忙抽了两张纸道:“老师不用帮忙,老师自己擦。”
黑发少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点头收回了视线。
小炒上得快,吃得也快。
吃完见时间还早,梁博瑞又带两人在中央大街逛了一圈,权当消食。
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八点。
梁博瑞与两人再次过了一遍明天的流程安排,才与两人告别分开。
梁博瑞一走,电梯内瞬间安静下来。
喻和颂面朝着电梯门,视线缓缓落到挂在江季烔臂弯间的外套上。
今晚的京市不算太冷,中央大街人又多。
江季烔带出去的外套在臂弯上挂了一晚,原模原样地带了回来。
喻和颂视线又落到江季烔身上。
江季烔身上已经穿了一件外套。
叮——
电梯门到达楼层打开。
喻和颂收回视线。
两人前后出了电梯,回到套房,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喻和颂进门后拿上睡衣,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已经是夜里九点。
他擦着头发,从行李箱里翻出带来的助眠药物。
药是家庭医生控量给开的,一瓶本就不多,如今已经见了底。
喻和颂近一周每天控制在凌晨两点左右入睡,醒的时间却一天比一天早。
他来前咨询过医生,医生说偶尔一次特殊情况可以加大药量。
但药量一旦加大,随之而来的负面影响也显而易见。
回归正常药量以后,药效会大幅度减弱。
更何况,也不能一直借助药物睡觉。
喻和颂在行李箱前蹲了会,拿着药起了身。
将药瓶放到房间床头柜前,他拿上水杯出门接水。
客厅亮着灯,是两人刚进屋时开的。
喻和颂绕到厨房的饮水机前。
将杯子放到饮水机下,刚打开水,听见身后响起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