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儿,外面好玩吗?你除了跟秦炤上床,还跟谢舟做了吗?”
他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的,怎么也没个人来上厕所打断一下这人施法。
怀愉哪里知道,这里已经被他的人围上了。
“你的人没跟秦霂的人打起来吗?”
都跑来监视她,都闲得慌。
“秦霂的人来得快,也走得快,哪能轻易让他们发现呢。”
听这意思,他从很早就开始监视她了呗,早占据有利地形了。
“愉儿,这么喜欢玩儿,怎么不跟我试试?”
他挑开她的裤子,手指往下,碰了碰阴蒂。
“温公子体弱,万一死在我床上,罪过不就大了?”
“这么说,愉儿是紧张我。”
他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往她耳朵上吹气?骚包得很。
而且她的话明明只是在考虑自己的安危,温瑾虞挺会玩曲解那套的。
“跟你玩儿也可以啊,但只是玩儿。”
他这么想跟她玩儿,这不是瞌睡来了给她递枕头吗?
“愉儿不想对我负责,愉儿坏。”
他的牙碰了碰她的耳垂,又含进去舔吮。
“你的家族还能让我对你负责吗?我不找你负责,他们都烧高香了。”
“那就让他们别烧高香了。”
“温公子还真是‘大孝子’。”
也不知是没吃过肉还是没喝过汤,他半褪了她的裤子,就把性器往她穴里塞。
“你不怕摄像头?”
“还没人敢拍我。”
“不带套?”
“你生下来最好了。”
这世界终究是癫了。
醒脑丸的效果在他们拉扯之间结束了,怀愉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开始腿软。
她直直将他的东西吞了进去。
还真是结束得恰到好处呢。
刚刚还干涩的穴不停分泌着水液,又湿又热。
“愉儿的穴这么好插,应该早点找我玩的。”
说他体弱是不是谣传来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一样,坚硬的肉棍捅得又深又重。
他抱着她,每一下都捅进宫口,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她的子宫。
怀愉忙讨饶:“别这样,痛。”
“知道痛就好,谁许你把第一次给秦炤的。”
有点冤枉人了,但她也没法给秦炤洗刷冤屈。
“对不起,”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服软很快,“你慢一点轻一点,你只顾自己的话,我以后不跟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