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了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曾婳一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所有的快感都被巨大的惊恐压过,她绷紧身体,下意识地就想推开池衡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可池衡没停,反而恶劣地加重了唇舌的力道,用犬齿啃咬了一下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
“嗯……”
一阵尖锐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惧,让曾婳一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吟叫,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声音全部堵了回去,身体却因为紧张而拼命发抖。
门外的人似乎很疑惑,又用力拧了两下,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这门怎么锁了?”
“可能有人在里面换衣服?”
池衡终于松开了她可怜兮兮布满水光的乳尖,抬起头,看着她吓得苍白又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紧张模样,眼底的恶劣趣味和欲望却燃烧得更旺。
他故意用下身那早已勃发灼热的性器重重顶了她一下,结结实实地碾过她颤抖的腿心。
“嗯……”曾婳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又是一声压抑的闷哼。
“怎么不叫了?”他贴着她的耳廓,用气声低语,“刚才还嫌我声音大,现在不怕被人听见了?”
曾婳一又气又怕,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无声地祈求他快停下。
门外的人嘀咕了几句,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
世界重新陷入寂静,巨大的紧张感过后,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被强行中断、又极致挑逗后更加汹涌的情潮。
曾婳一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罪魁祸首这副得意又恶劣的样子,一股羞恼直冲头顶。
她想也没想,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朝他的脸挥去——
力道不重,更像是气急败坏的撒娇,掌心软软地拍在他脸颊上。
池衡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不仅没生气,反而顺势偏过头,用那侧脸颊暧昧地蹭了蹭她打完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掌心。
他笑道:“打也没用,下次还敢。”
还没等曾婳一从这无赖行径中反应过来,池衡忽然托住她的臀,将她从梳妆台上抱了起来。
曾婳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手臂也环住了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
这个姿势让她双腿大张地跨在他腰间,裙摆被蹭得高高卷起,而她那早已湿透的腿心,恰好严丝合缝地压在了他西装裤下那坚硬的性器上。
隔着一层湿滑的布料,那熟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刚刚消退些许的痒意和空虚感以更凶猛的态势卷土重来。
池衡稳稳地抱着她,看着她脸颊绯红、眼神慌乱又带着迷离情欲的诱人模样,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只是用腰腹暗示性地、极其缓慢地向上顶弄了一下,让性器更清晰地碾过她敏感湿滑的入口。甚至微微陷入那柔软的凹陷。
“想不想做?”
曾婳一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
羞耻、道德、恐惧……所有的一切在灭顶的情欲和他的勾引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
她看着池衡的眼睛,那里有欲望,有纵容,有她无法抗拒的强大引力。
曾婳一咬着下唇,睫毛颤抖着,最终,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向自己内心的欲望臣服,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无声的默许。
池衡见状,毫不犹豫地,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拥抱姿势,手臂牢牢箍住她的臀腿,将她整个人轻松翻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