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酡红的小脸浮在浴桶水面上,眨着长长的睫毛神情单纯地摸索着,李承命觉得喉咙有些燥热干渴。
“啊,找到了!”
她唇角勾了起来,一派少女欢欣娇俏模样,她刚拿着好不容易从宽大的浴桶底部摸索出来的胰子冲李承命笑了笑,随手在李承命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搓了搓,李承命便再也忍不住了,索性抱着她的腰用力挺动了起来。
“你!你没完了是吧!”
乳肉也被顶弄深入的动作弄得水面上翻出波浪来,孟矜顾猛地绷直了背脊,下腹一阵酥麻。
李承命答得咬牙切齿:“自家娘子下头这么含着坐在怀里,身体没病的谁忍得住啊?”
“你有病才好呢!”
李承命冷哼一声:“男人有病的脑子都不正常,玩得可下作了。”
李承命自然是说一句顶十句,打小就这个脾气,诋毁起旁人来丝毫不嘴软,孟矜顾简直瞠目结舌。
“你就不下作了?起先不是说沐浴么!”
李承命挑了挑眉,轻佻放浪地笑了起来:“那怎么能一样,我可是能让娘子快活得很呢,不然刚刚娘子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军营里的将士说话荤得要命,往日调笑人家年轻兵士新讨媳妇的时候说什么“要让自家婆娘爽得喷水才算真男人”,十几岁的李承命在不远处听了两手抱臂摇头冷笑,心说这帮人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的,也真是张口就来惯了,爽得还能喷水?
可眼下一看,此话不假啊……
他捧起她的脸来,明明唇畔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这会儿又不怕被咬了索吻起来。
浴桶中的热水因着李承命的一味挺动而四处翻涌,热水浇在孟矜顾的背上时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而罪魁祸首却深陷她的穴肉之间,撑得那细小的洞口大张开来,全然成了他那阳物的形状。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纸透进室内来,柔和地撒在她裸露的身躯之上,浑圆的肩头也泛着些微光晕,是和夜里全然不同的光景。
李承命忍不住想,神京那帮流连歌台娼馆的权贵子弟也配有这种神女一般的娘子么,亏得他们家先人一步拿到了圣旨赐婚,否则不知道让哪个混账小子得了便宜呢。
坐在浴桶之中挺腰顶弄总归是不如在外头使力使得顺畅,察觉到怀中美人正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时,李承命盯着她那动情酡红的面庞,有些失神。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那脾性端庄暴烈娘子坐在他的怀中,目光涣散,无意识地主动求欢。
“孟矜顾。”
李承命呼吸一滞,似乎还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不是故意客气的“孟小姐”,也不是存了狎昵逗弄之意的“娘子”,只是单纯地唤着她的闺名。
“嗯?”
她的回应十分单纯茫然。
“既然这辈子你是我的妻子,就算下辈子你是公主我只是个泥腿子,我也要领兵百万杀穿京城来娶你。”
他说话的语气全然没有平日里调笑的意味,反而认真至极,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似乎若不是这辈子娶她娶得太过容易,而整个辽东兵力不过四万有余,他真要决心干那惊涛骇浪的颠覆之事。
孟矜顾不由得一惊,神智瞬间清明,立刻抬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不会是烧糊涂了吧你?”
李承命却完全不管不顾,凑近时的亲吻格外猛烈放肆,呼吸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