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潮时她穴肉的极致收缩,深埋在其中的陆嘉图想忍也忍不了,最后几下全进全出,爽得一股发麻的感觉从脊椎窜到头皮,欲望得到释放,全部射了进去。
王淮恩又被热烫的体液浇得失神。
回过神来不由得赞叹,真枪实弹地做爱确实比小孩子只碰不进的过家家要舒服多了,好像那种极致热烈的爽感都是拿每一分每一秒的青春和生命换的。而所有气血方刚、年轻力壮的男男女女都沉迷于这种出卖灵魂一般的畅快交换。
有少活十年也万分愿意的同归于尽之意。
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眨了眨眼,好让视线和思绪回笼,她问了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
“内射和中出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王淮恩第一次向陆嘉图问这种问题。之前也问过:为什么小穴里有一处地方顶到就会让她想尿尿。
陆嘉图很满意如今的姐姐也有不得不向他答疑解惑的谦卑状态,再三确认她说的那处地方是具体某处,默默记下,次次深顶,让姐姐懊恼自己为何总是把床单弄湿。
王淮恩在她意识不到的细枝末节中把自己出卖了。
“内射就是我不戴套射进去,中出就是姐姐的里面流出我的精液。先有内射,才会有中出。”
“原来如此。但是你一定要拿我们来举例子吗。”她认真点点头。
不过她明白了,射进去的瞬间像是和他灵肉交汇,身心都很舒服,而流出来的场景让她也有混沌淫乱的视觉舒服——她还要他拍照给她看。
不对,弟弟到底为什么比她这么会……王淮恩懊恼自己总是抓错重点,然后便沉沉睡去。
实际上的重点王淮恩还是抓错了。
她忘不了妈妈对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惹妈妈不高兴了还会叫医生检查她的处女膜,天知道下一次的身体检查会不会是千载难觅的佳婿出现的时候。到时候佳婿问她:你谈过恋爱吗你做过爱吗?那王淮恩只能尖叫着回答:做过了,和弟弟做过一百次了。
她是个不撒谎的乖孩子,同时又是个任由弟弟内射的坏孩子。
她本来不愿意和一个从小就认识的弟弟身份的家伙发展成这样不清不楚的性关系。因为现在的大人一看见她和陆嘉图站得太近就会想到这是两个会一起做坏事的坏孩子。可性爱就像是悬崖,越过底线的崖底之人再莫名坚守所谓贞洁就很可悲,反正医生一看就会告诉她妈和佳婿:处女膜已经没有。
好像妈妈和佳婿的处女膜长在她身上似的。
于是她一边满足陆嘉图的所有做爱需求,一边默默等待着母亲犹如天打雷劈的恶劣判词扔到她头上来。从前是“不知廉耻”和“下贱”,现在或许是“骚浪贱货”和“淫荡”。
怎样都无所谓了,当下最重要。
这是除却cs和陆嘉图之外,她仅有的一点点积极态度。
她是个“自暴自弃”又“沮丧”的人。这是她给自己的判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