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与她身上的茉莉气息交织,像一场无声的邀请,也像某种隐晦的宣战。
“要这样才可以”
时明月勾住云湛的脖子,将人轻轻摁向自己怀里,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这杯酒是柏图斯酒庄酿出来的,有价无市,云湛”
云湛怔了一瞬,脸颊被酒液与温度同时烫红,埋在时明月胸口闷声道:“可是白天那会,不是已经有那么多次了吗?”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好像已经两三次。
时明月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眼尾泛着未褪的绯红,像被酒意蒸腾,又像被欲望染透。
她平日里的矜贵与冷清此刻全数融化,只剩最柔软的妩媚。
“只要是你……就永远都不够。”
她低头,唇擦过云湛的耳廓,白日里矜贵温柔的大小姐在无人处终于卸下所有端庄,只留下最私密的渴望,只给云湛,也只对云湛。
云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心跳乱拍,却又无法抗拒。
“好啊。”
云湛知道时明月想要什么,反手就将人带到了地毯上。
“上次是我跪下,这次该你跪了,在全身镜面前”
时明月耳尖瞬间烧红,却没有抗拒。
她缓缓屈膝,镜中映出自己泛粉的脸,羞耻与兴奋交织,像两股暗流在胸口碰撞,她咬住下唇,指尖攥住地毯,背脊绷成一条漂亮的弓。
“我会掐住你,不许动哦。”
云湛俯身,手掌覆在她后颈,指腹不轻不重地收拢,时明月颈侧血脉在指下跳动,呼吸被稍稍扼住,却意外地让她颤栗。
云湛扣住了她的脖颈,感觉有些窒息。
时明月微微仰头,镜中自己的眼尾迅速染上一层水光,却又清楚地看见身后那人专注的眉眼,力度拿捏得极轻,像在确认她每一寸感受。
“别怕。”
云湛贴在她耳侧,呼吸滚烫,却带着安抚的温度。
时明月听见自己心跳擂鼓,羞耻得想闭眼,却又舍不得错过镜中画面,那人掌控着她,却始终留给她喘息的余地。
后颈的力道稍稍加重,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像被掐住又放开的猫,腿弯发软,却心甘情愿地沉溺。
镜子里,她看见自己唇瓣被咬得殷红,也看见云湛眼底克制的温柔,强势与爱护并存,像冷冽与春夜交织,让她无可救药地沉沦。
最后一刻,时明月几乎站不稳,额头抵在镜面,呼吸在玻璃上晕开一片雾。
云湛松开手,顺势环住她腰,让她整个人靠进怀里,声音低而软:“对不起你还好吗?”
时明月轻轻点头,眼尾还挂着未退的水光,声音却带着满足的笑:“嗯……被你掌控的感觉,很好。”
镜中,她脸颊绯红,像雪地里被揉碎的玫瑰,云湛是她心甘情愿交付的掌控者。
时明月抬眼,看见云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呼吸轻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而这一切的沉溺,都是因为她。
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像潮水漫过沙滩,把白天所有酸涩的脚印都抚平。
她悄悄收紧手臂,让云湛的背脊更贴近自己心口,那一下一下的心跳,透过肌肤相撞,告诉她:此刻,这个人完完全全是她的。
云湛俯身,唇贴上时明月的锁骨,舌尖轻扫,酒香在唇齿间炸开,混着时明月身上淡淡的茉莉香。
“谢谢款待,酒很好喝。”
时明月的锁骨被咬的有点疼,她皱了一下眉头,微微仰头后,颈线拉得修长,手指插入云湛发间。
下午在餐厅那一瞬的醋意,此刻被云湛的动作彻底中和,那些不安与比较,全在这人毫无保留的坦白里溶解。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摇晃,像两株被风吹动的藤蔓,紧紧缠绕,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依附。
良久,云湛才抬起头,唇上还沾着酒液。
云湛看着时明月泛红的眼尾,声音低哑:“可以让我喝杯子里面的酒了吗?”
时明月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擦过云湛唇角的酒渍,然后将那根沾着酒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眼神迷离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