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强脸上得意洋洋,搂着凌汐的手更紧了,大声宣布:“瞎嚷嚷什么!这是我表妹!来看我的!都他妈滚远点!”
那些人也便哄笑着散开,只是目光依旧在凌汐那双长腿上流连。
凌汐全程低着头,帽檐下的脸颊烧得滚烫,屈辱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展示的奇珍异兽,供这些粗鄙的目光评头论足。
朱刚强并没有带凌汐参观多久,便径直将她带到了校内体育馆。
下午时分,体育馆里人声鼎沸,篮球砸地的砰砰声、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呀声、男生们的吼叫声混成一片,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汗味和荷尔蒙的气息。
更衣室在体育馆一侧,味道更加浓重。
一股混合着汗水、脏袜子、廉价沐浴露和潮湿霉菌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凌汐一阵反胃。
地上随意扔着换下来的运动服和毛巾,长椅上凌乱不堪。
朱刚强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熟门熟路地拉着凌汐,穿过一排排绿色的铁皮储物柜,径直走进了男更衣室附带的厕所。
厕所里同样脏乱,小便池散发着氨水和尿液的刺鼻气味。朱刚强扫了一眼,直接将凌汐推进了一个最里面的隔间,反手插上了简陋的插销。
肮脏狭窄的厕所隔间,像一口密不透风的棺材,将凌汐牢牢囚禁。
凌汐被迫蹲在猪哥面前。
她面前,是朱刚强那条穿着肥大篮球短裤、毛发旺盛的粗壮双腿,以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青筋虬结、直挺挺对着她脸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丑陋鸡巴。
“快点,磨蹭什么!”朱刚强不耐烦地低吼,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凌汐浓密的发丝间,将她的头往前按。
凌汐死死闭着眼,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柔嫩的唇瓣。
然而,与第一次那种完全陌生、只有恐惧和恶心的感觉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似乎……可悲地记住了一些东西。
当那粗硬滚烫的头部再次蛮横地闯入她温热的口腔时,尽管窒息感和恶心感依旧强烈,但她却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那骇人的尺寸更容易进入,减少了对喉咙最深处的直接撞击。
她甚至……极其细微地、尝试用柔软的舌面,包裹了一下那狰狞的柱身。
这一点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配合,让朱刚强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对……就这样……妈的……有进步……不愧是物理系的高考状元”他含糊地赞叹着,按住凌汐后脑的手力道稍缓,享受起这突如其来的服务升级。
凌汐的心在滴血。
她为自己身体这卑劣的适应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
这进步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多次被迫承受后,身体为了减少痛苦而可悲地形成的肌肉记忆。
她依旧恨极了这一切,恨极了嘴里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
就在这时,隔壁隔间传来了冲水声,以及两个男生提裤子、拉拉链的声响,伴随着他们毫无顾忌的闲聊:“诶,刚打球看见没?朱刚强那肥猪带来的那个妞,我靠,那腿绝了!又长又直,还白得发光!”
“看见了看见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脸,但光看那身材……啧啧,绝对是极品!”
“估计是哪个艺校的,或者外围?不过那气质是真好,感觉跟咱们学校的妹子不一样……”
“再不一样不也被猪哥搞到手了?说不定在床上更骚呢,哈哈哈!”
“诶,你说莲城大学那个凌汐,最近怎么好像消失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被哪个大佬包养了吧?那种美女,能看得上普通学生?”
“啧啧,要是能操一次那种级别的,少活十年都值啊……”
“做梦吧你!那种冰山女神,估计碰一下手都难……”
那些污言秽语,精准地刺入凌汐的耳膜,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们口中那个高不可攀、纯洁无瑕、绝不可能与朱刚强这种人有交集的凌汐,此刻正被迫蹲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为他们眼中鄙夷的猪哥口交!
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荒谬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呜咽。
泪水混合着口水,疯狂地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这剧烈的反应似乎刺激到了朱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