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神叁月,她已很少再梦见鹿神。
不再有长夜里被鹿影压覆、唇舌搅弄口腔深处,也不再有神躯贯体时贯穿到底的震荡,把她干到濒临溃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持续不断的灵识交合,像水滴一下一下砸在魂台里,逼得她日日潮涌。
随着神子成长,小腹鼓胀,鹿神已少有显形。
多数时候,他只是附身于神像,或化作灵光压在她体内,紧紧挤在胎息旁与子嗣同眠。偶尔,当她灵息紊乱、脉象抖动时,他才会猛然探入胞宫,把因神职久养而积攒的淫热死死按下去。
她也学会了与他共调。
咒声吐息,神像随之震动;丹田运气,鹿影便在魂海深处撑开。
有时深夜无眠,她抚着腹部控诉:“你父亲今日未现。”
下一瞬,灵台便会被炽热灌满,仿佛有舌尖在胞宫里舔弄,淫水一股股涌出。
熟悉的笑意如风拂耳:“吾从未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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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她会在晨曦微露之时幻化为白鹿,随他一同游走山林。
她奔入林深,鹿蹄点过湿滑的苔石,身姿轻盈。而他始终在前方等她,气息笼罩不散。
两道鹿影一前一后,穿行于溪畔杉林,溅起清水,跃过飞瀑乱石。
暮霭深处雾未散,草叶滴水山林息。
雌鹿立在低坡间,身形小巧,一双眼睛清澈天真,又带着懵懂的圣洁感。
可她腹部微微下坠,后腿自然分开,尾巴高高翘起,尾根的茸毛早被淫液打湿,浓稠水迹顺着股缝流淌。柔嫩的裂口一张一合,涂着湿光,像在喘息。她臀部轻轻颤抖,既像在忍不住等待,又像在有意勾引。
雄鹿鹿角苍苍,皮毛雪白,一双金眸威严中透着沉溺。他缓缓踱步靠近,高大的身躯将雌鹿纤细的影子完全笼住,鼻尖探向尾根,深深嗅闻。那股雌性的气息灼热甜腻,让他下体性器愈发胀痛。
他低头舔舐她敞开的蜜口,粗糙的舌面带起一阵细微战栗。雌鹿低低地哼出一声,后蹄软下去,被迫半跪在地。雄鹿用角略带惩戒地顶了一下她,带着惩戒意味,逼她重新撑起身子。
随后鹿舌更狠更深地探进去,舌面从下至上拭过穴口,挑过耻毛,最后重重压到尾根。动作稳而耐心,却带着压迫感。雌鹿的喘息越来越乱,肚腹一抖一抖,穴口紧缩。雄鹿焦躁地刨着地面,蹄下溅起土屑,鹿角险些碰断一旁的枝丫。可任凭他急切催逼,雌鹿体内依旧没有一滴液体流出。
雄鹿再度俯身,第叁次舔去。这次舌尖更深,更用力,带着急切的催促与求索。雌鹿尾巴骤然一抖,整条脊背都弓了起来,仿佛某个阀门被彻底触发。随后穴口抽搐着喷出几滴稀薄水液,溅在草叶上,散出滑落在草叶间,带着初发情的酸腥甜腻味道。
雄鹿含住草叶舔舐,仿佛确认了什么一样,他抬起头,庞大的身躯压住她的后臀。灼热的性器已然勃发,前端红润尖锐,顶端渗出晶亮的液珠。
他一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湿滑的鹿穴,肉壁立刻蠕动着收缩,仿佛整只雌鹿的身体都在本能地吮吸。雌鹿喉间溢出一声惊喘,四肢发软,跪伏在地。
“呜……”她叫得细细的,被他狠狠抵住的瞬间,尾巴抽动,穴口痉挛。雄鹿弓身而上,鹿角压在她纤细的颈侧,一下一下猛力顶撞。那根炽热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肆意横冲直撞,抽插间带出混着体液的黏音。他俯身在她耳侧喘息,唾液滴带着滚烫温度落在她颈边。
她高潮时,鹿穴猛缩,蜜肉疯狂地收紧成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把那根怒胀的性器死死箍住,连抽离的余地都没有。腹下连连抽搐,体液喷涌,把穴口淋得水声四溢,草叶间尽是湿痕。
雄鹿低吼,龟头胀大、挺到底部,灼热浓烈的精液一股一股冲击着她的深处。龟头在她深处胀大,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冲击着最深处。他不抽离,而是紧压着她的脊背,用全身的重量把她牢牢钉在原地。性器半软未退,仍旧插在穴中,随着她的余颤轻轻搅动,把注入的浓浆再度搅散。
雌鹿全身瘫软,四蹄散落在湿乱的草叶间,只有穴口还在断续地抽搐,将残余的热浆一点点吮尽。
良久,他才缓缓抬首,低鸣一声,像是宣告,又像是安抚。雌鹿半阖着眼,耳尖还在颤抖,尾巴虚弱地垂下,却没有试图挣脱。
林风再起,叶声婆娑。月光倾洒下,两只鹿的身影紧紧迭合,仍旧相缠,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份潮湿而静谧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