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托起那摊软乎乎的肉,不算用力地握住。
谢清砚被他捏住胸,冷嘶了口气:“不准乱摸!”
他当真听话,遗憾地收回手:“小猫很喜欢被亲,是吗?”
“…………”根本不可能!
“小猫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谢清砚张嘴又闭拢,睫毛脆弱地轻抖,眼皮掀开,视线虚虚地觑了眼,难得坦率,低低“嗯”一声,将脸偎进他的胸膛,蝴蝶骨在他掌下伶仃微颤。
脸好烫,烧得比赤身拍穴更红些。
她好漂亮。
少女含泪的脸庞,仿佛依赖,缩入他的胸怀,皮肤与肌理相贴,未擦尽的湿润也沾湿了他,即便知道是片刻温存,心由衷的舒缓。
他在那双半睁着,朦胧看他的眼睛里迷失了方向。
“小猫好乖,我也喜欢亲小猫。”宿星卯声线有着白瓷釉的冷质,瓷器被敲击时,声总是泠然的,冰泉碎开,与热情搭不上边,可一但“小猫”两字从他嘴里说出,就觉得那点冷质便有了丝豁起的罅漏,瓷不成瓷,又进了火窑里,被炼化了。
那么宠溺。
水已放好,谢清砚被他抱进了浴室。
被宿星卯抱着走路时,身体骤然腾空,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肩颈,纤细的手臂,宛如两条细滑的白绸,缠紧他的咽喉,扼住他的呼吸,蓦地停顿了。
宿星卯怔着望她,心旌摇曳。
谢清砚狼狈地瞥开眼。
“干嘛?我只不过怕摔下来而已…………”
宿星卯看似清瘦,臂膀肌肉却扎实,温度灼热,在行走间,传渡给她。
谢清砚无可避免的脸红了。
浴缸里是她喜欢的牛奶泡泡,宿星卯早已为她捣鼓好了,放下她时,还很正经地询问需要帮她洗澡吗,她想也不想拒绝。
被弄成这样,还要帮她洗澡?指不定会上下其手,她才不想。
她连裙子都没脱完,人蛄蛹着就缩进奶白的浴液里,宿星卯却不挪动步子,目光也不移:“那我可以看着你吗?”
“……不。”字才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就听宿星卯低语道:“我很难受。”
声音嘶着,吐字沉缓,竭力保持冷静的,克制的语调。
“小猫摸我时就硬了。”
可以再摸摸我吗?
他进前迈出一步,低眉顺眼,站在浴缸前,抬头揉了揉她打湿一半的头发。
一卧一立,视角差距,谢清砚能见被人鱼线藏匿的黑裤阴影处,正对她鼓作一团。
宿星卯性器硬挺,或者说一直是勃起状态,但始终在忍耐,让她先感觉爽快。
谢清砚没有良心,爽完了,就要将他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