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甲兵,可是谋反重罪,始皇帝就没有追究於你?”
宫殿前的尸体越来越多,整座宫殿都仿佛被血腥气包裹,好似云遮雾绕,將此地变为一处人间绝地。
姜諦的一声声“斩”,成为今日最可怕的音符。
李砚知听到尚书令的问话,並没有回答,而是站在那里,看著眼前起伏的山丘。
“三十万迁移之人,你又会如何处置?”尚书令再问。
“待会儿,你就能看到了。”李砚知平静说道。
尚书令的脑子里一时间就蹦出好几种可能,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决。
当他目光看著李砚知的背影,再联想到其最为世人所熟知的特徵。
杀性极重!
该不会是——。。—!?
光是想到这个念头,尚书令就觉得浑身发颤,就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一般。
“不行—”
尚书令刚要说话,就被一股强大气势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別说话,好好看。”李砚知的目光从奉阳城转移到了大山山脚,然后做了一个挥刀的手势。
紧接著,在尚书令难以置信地注视下,山下的甲兵们抽出了一人高的斩马刀,然后排著整齐的队列。
挥刀,斩!
挥刀,斩!
即便是割麦子,也没有如此整齐有力。
当手中的斩马刀变钝之后,就从身后跟著的兵卒手中,接过全新的斩马刀,继续劈砍。
而如此紧密宛如机器运转般冰冷的队伍,整整有上百支。
没有大范围方术的收割,只有冰冷肃杀的挥刀,將杀之残酷,展现的淋漓尽致。
用方术清洗,虽然还是杀,但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酷烈。
可一刀一刀砍下去,把人像稻子一样收割,衝击力强的有点过於可怕。
尚书令眼中攀爬上血丝,全身每一块血肉,都止不住地在颤抖。
李砚知的声音在大山之间迴荡今日,我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
“外族想要融入我大夏一族,要么变成史书上被灭族的文字,要么死到数量不足以再发动一场战爭。”
“任何想要侵占大夏之国土者,杀无赦!”
“任何勾结外敌之奸细,杀无赦!”
“任何妄图覆灭大夏传承者,杀无赦!”
这一日,阿房山下,堆尸三十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