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都要响亮的尖叫,那根凝聚了他所有征服欲的巨大肉棒,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那具早已饥渴不堪的、温暖而又紧致的身体的最深处。
这种从身后被彻底贯穿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交合方式,让海天在一瞬间便攀上了高潮的边缘。
“不要停……主人……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小狗……把小狗彻底肏烂吧……让……让小狗的身体……完完全全……变成主人您肉棒的形状……啊啊啊~”
“那就要看你这条小母狗,能承受得住主人多少次的干弄了。”
悠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最为狂野、最为原始的挞伐。
他像个真正的骑手一样,趴在海天的背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前进的方向,胯下的动作则如同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的顶入,都仿佛要将身下这匹“骏马”彻底征服。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一种惊世骇俗的、人兽交合般的姿态,缓缓地爬出了餐厅。
“啪!啪!啪!”
“呜……啊嗯……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小狗……小狗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当他们爬到客厅中央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时,海天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起来,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就在她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悠猛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抬腿。”
他冷冷地命令道。
海天顺从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了自己的左后腿。
悠则用手扶着,像真正的公狗在标记领地一般,让她将那股滚烫的、汹涌的爱液,尽数喷洒在了洁白的地毯上,留下了一块暧昧而又淫靡的湿痕。
“干得不错。”悠赞许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再次进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客厅里的立式座钟、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前、巨大的观赏鱼缸旁……
每一次,悠都会在海天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出,然后命令她抬起腿,用自己的体液,在这座宅邸的各个角落,留下属于她的、也是属于他的印记。
海天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一次又一次被“标记”的、极致的羞耻感。
她就像一只真正的、被主人彻底驯服的母狗,除了承欢与顺从,再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终于,当他们在玄关那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了第四个“印记”之后,海天的体力与精神,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主……主人……小狗……小狗真的……不行了……求求您……饶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她趴在地上,浑身香汗淋漓,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最后一次。”
悠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玩坏的、美丽而又淫靡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他知道,是时候结束这场疯狂的游戏了。
他最后一次,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欢爱而变得更加粗壮狰狞的巨大肉棒,狠狠地、深深地捅入了那具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里。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用尽全身的力气,以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的速度,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在玄关柔和的感应灯光下,伴随着两声同时响起的、混合着极乐与解脱的嘶吼,滚烫的精华与同样汹涌的潮水,交织在一起,长夜漫漫,稍作休息的众人即将开始下一回合。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划破了餐厅里彻夜未散的、混合着酒气、食物腐败气息与浓重情欲的粘稠空气。
水晶吊灯早已熄灭,只有昏暗的天光,映照着这片如同末日狂欢后的狼藉景象。
长条餐桌上杯盘狼藉,吃剩的食物与空掉的酒瓶横七竖八。
那只昨夜被独角兽的爱液洗礼过的烤火鸡,此刻已经凉透,表皮不再酥脆,只剩下一种油腻而诡异的光泽。
地板上、椅子上、甚至墙壁上,都残留着点点已经干涸的、颜色各异的液体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与淫靡。
“唔……”
一声痛苦的呻吟,趴在餐桌上睡了一整晚的指挥官,终于有了动静。
他捂着宿醉后剧痛的头颅,缓缓地撑起身子。
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当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在这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