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匂将一颗跳蛋塞入能代湿滑的穴道中,然后将那根假阳具递到了能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脚边,自己则含住了另一根,同时也将另一颗跳蛋塞入了自己体内。
而能代,则是一边用双脚夹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笨拙地做着足交,一边用嘴巴服侍着另一根,整个人仿佛被三个看不见的男人同时侵犯着,口交、足交、后入……屈辱而又刺激的玩法,让她那张总是带着些许哀怨的俏脸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动人的红晕。
唯一不知所措的,只剩下独角兽。
她看着眼前这光怪陆离的景象,小脸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平时排解欲望,只会用悠送她的那个改装后的优酱,对于这些冷冰冰的玩具,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她犹豫了半天,最终只能学着海天的样子,红着脸,从托盘里拿起一根尺寸最小的假阳具,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她羞涩地、笨拙地分开双腿,露出那片还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神秘花园,然后将那根冰冷的玩具,对准自己那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口,开始了生涩的、自我安慰式的套弄。
餐厅里,一时间春色无边。
女人们或主动或被动的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玩具开启时的“嗡嗡”声,以及肉体摩擦时发出的黏腻水声,交织成了一曲最为淫靡、最为荒唐的乐章。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指挥官大人,依旧趴在餐桌上,睡得人事不省。
悠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转回头,将目光重新聚焦在身下那具早已被自己撩拨得情动不已的、成熟丰腴的母体上。
他毫不客气地爬上旁边的一把椅子,让自己获得了与逸仙那高高撅起的臀部齐平的高度。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涨大到骇人地步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片被自己开发过无数次的、湿滑泥泞的蜜穴。
因为逸仙是孕妇,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整根没入,只是用那狰狞的龟头,浅浅地、带着些许试探意味地,在温软的穴口处缓缓研磨。
“我可不是来听你喊口号的。”
他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威胁的口吻说道。
“叫得好听点儿,不然……你的指挥官大人,可就要遭殃了。”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句话……终于来了……快点……快点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烂妈妈的小穴……别管那个没用的男人了……妈妈现在……只想被你……被我的好儿子干……)
内心虽然早已是翻江倒海,但逸仙还是努力维持着自己“贞洁烈妇”的人设。
她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让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花核,与冰凉的桌面紧紧相贴,然后随着身后那不轻不重的顶弄,开始无意识地摩擦起来。
“咿……嗯啊啊~”
“哦?这不是挺动听的嘛~”
悠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逸仙装出一副愤恨的样子,偏过头,咬着牙说道。
“你……你这个恶棍……嗯……你不会得逞的……”
悠没有理会她的“反抗”。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逸仙精致小巧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这些兄弟的脾气可不太好,要是没被伺候舒服了……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个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指挥官,待会儿身上……会不会少点什么零件哦~”
这句经典的、充满了NTR意味的威胁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逸仙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伪装,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吞吐着那颗正在穴口研磨的狰狞龟头。
“啊……啊嗯……不要……不要伤害指挥官……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求求你们……啊啊~”
她发出了顺从的、婉转承欢的、带着哭腔的甜腻荡叫,那声音娇媚入骨,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化身为野兽。
“这就对了嘛~”
悠满意地笑了。他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那根巨大的肉棒便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渴求已久的、成熟丰腴的母体。
“啊啊啊啊——!!!!”
逸仙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悠一边在母亲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一边还不忘扮演着自己“山大王”的角色,对着餐厅里那几个正在“自我安慰”的女人,发出一声声粗鲁的、蛮横的指令。
“喂!那边那个长角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没吃饭吗?是不是要老子亲自过去帮你!”
“还有那个穿黑色礼服的的!骚货!舔脚的姿势不错!再给老子风骚一点!把那玩应儿给老子捅进喉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