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了心思,孟贤礼也有些局促,清了清嗓子掩饰局促,又轻轻点点头。“安安,你记不记得过段时间是什么日子?”面对孟贤礼温柔的注视,江见安的心跳猛猛加快,脑子却一点一点变得彻底空白。她在自己的手臂内侧掐了一把,才让意识清醒些,赶紧想想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那个答案在脑海中慢慢显现,江见安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又深吸了一口气,“贤礼,我们马上结婚要三年了……”孟贤礼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眉眼里的笑意更深,“看来你没有忘记。之前我们一直没有过纪念日,这不是刚好有这样的好机会吗?”江见安望着孟贤礼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心里瞬间被暖意填满,之前因赵德柱而起的焦虑,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浪漫冲淡了。她抬手轻轻戳了戳孟贤礼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娇嗔:“你这心思藏得可真深,竟然连三周年纪念日都记着。”江见安一直以为孟贤礼就是个木头脑袋,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结婚这么多年,她也逐渐发现孟贤礼虽然看起来像木头,实际上还很浪漫。上次突然停下来给她买花,也一样,都是他藏在细节里的爱。“怎么能忘?”孟贤礼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认真,“我们结婚这三年,你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既要照看店里,又要照顾孩子,连个像样的纪念日都没过过。这次正好借着周年纪念的由头,既让亲戚朋友们再为我们热闹一次,也算是我给你的补偿。”江见安眼眶微微发热,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其实我从来没觉得苦,有你和孩子们在,我就很满足了。不过既然你都这么安排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她抬起头,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你真的好细心啊,用周年纪念来举办这次的婚宴,既名正言顺,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亲戚朋友们还能借着这个机会聚一聚。”“你是第一天知道我聪明?”孟贤礼微微歪了歪头,“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么样的形象?你居然会觉得我不聪明?”他可是从小到大就被人称作天才,小小年纪就得到了去留洋的机会。如若不是他无心仕途,不然留洋归来就可以借孟父的人脉进公家单位工作,说不定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江见安快速地眨了眨眼,接着又狡辩:“我可没有这么说,你怎么能擅自歪曲我想表达的意思呢?我一直都知道你聪明,只是偶尔感慨感慨嘛!幸好你有这么聪明的基因,到时候两个宝宝肯定能继承你的智商,又漂亮又聪明!”“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安安。”孟贤礼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又凑近了些。他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江见安的腰间,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江见安的耳廓上,“这段时间你总是忙这个忙那个,是不是有点忽略我了?”尽管很多时候,孟贤礼都陪在江见安身边,但她的目光永远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关心其他人。江见安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图,浑身因为他的试探变得疲软。她有些克制不住笑意,嘴角上扬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补偿你?”孟贤礼的指尖顺着她腰间的衣料轻轻摩挲,布料下的肌肤仿佛能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触感,烫得江见安下意识缩了缩,却被他顺势搂得更紧。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间满是她常用的皂角香,沙哑的嗓音裹着笑意,又往她耳廓贴近了些:“怎么补偿?”温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耳尖,江见安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带着脖颈都泛起细密的红晕。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音细若蚊蚋:“你……你想怎么补偿?”“我想怎么补偿?”孟贤礼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他的手缓缓上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眼底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蛊惑,“安安,你多久没好好看看我了?”结婚多年,孟贤礼对江见安的热情从来没有衰退过。反而因为越来越能感受到江见安的魅力,对她的:()换婚约,嫁高知,命好活该你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