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执吻她的肩膀,手指挑逗她这些天不再泌乳的乳头。
柳悦被刺激地呻吟,断断续续地让他把手拿开。
季执果然移开了手,却探入她的腿间,在湿漉漉的小穴里找到阴蒂,仔细地研磨。
他干她屁股也干得认真,把小屁股撞得通红,会阴处黏糊糊的,全是淫水。
持续地刺激让柳悦吹了,她浑身都被弄得敏感至极,被鹿舔的手指也在痒。
虽然周围见不到人影,可是围满了鹿,这些鹿并不会把他们这种光天化日下的纵欲当做毫无廉耻心。
“柳悦……柳悦……”季执叫着她的名字,在她体内射了股又浓又多的精。
柳悦浑身激灵,可怜的尖叫声把白黇鹿吓走了。
季执把她抱坐在腿上,把她的脸和唇亲了又亲。
他的手握住堪堪将顶端包在掌内的莹润,又吻她的脖子。
柳悦觉得被他掌心磨着的乳头有些疼,他的掌心越来越湿。
她忙将他手掌推开,果然看见了那一点点吐奶的乳尖。
“啪!”
柳悦又扇了他。
季执这次连惊讶都没有。
“对不起,把你操病了。”
他朝她胸口埋去,含住乳尖,嘬弄它,吞咽爱人的乳水。
身体又在不知廉耻得高潮,柳悦那双饱满水的眼睛眯着,眼尾红红的,泪水一滴滴溢出来。
她看见了。
那只黑色的鹿走过来了,雄鹿的生殖器也狰狞地立着。
季执把她奶尖嘬肿了。
朝她看得出神的地方望去,只是说:“现在是它们的发情期。”
柳悦呆呆地低头朝自己腿间看去,露出的那半截撑圆了穴口。
当晚,她梦见自己坐在巨鹿背上,季执抱着她,身下的东西还在她里面。
她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好疼。
从这天起,柳悦对季执完全是出于坏心情的报复。
他只要一靠过来,柳悦的巴掌就会迎上去。
最烦人的是,天天吃她巴掌的季执,黏她黏的更加殷勤,甚至叁天两头地就要带一些文件过来。
股权赠与,财务房产赠与等等。
柳悦被他抱着,抓着手签了字。
她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黑鹿没多久又被送走了,不过柳悦没有再去喂鹿了。
而既然不喂鹿了,季执又乐意每天花两叁个小时跑过来跑过去,她也就成全了季执。
所以柳悦踩着他饥渴难耐的鸡巴,对着那个嘴唇上全是他自己血的季执说:“你在你的脏东西上面纹几个字吧。”
季执的反应却是眼睛亮得发光。
“纹什么?”
柳悦感觉她脚下的东西吐了。
她没回答,只是一次次把想要吻她嘴唇的季执推开。
于是过了几天,她如愿看到一个从小腹往下延伸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