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医生的诊断,根本看不出洲崽是个狂躁症的病人。
虞纸纸低垂着头,思考怎样才能让洲崽的病情得以减轻。
无聊的在医院走廊踱步间,一个护士带着口罩,推着车从旁经过。
见他要打开洲崽的病房,虞纸纸随口问了嘴。
“不是才换过药吗?”
护士啊了声,口罩下的声音支支吾吾。
联想到之前在三缨精神病院门口看到的狗仔,虞纸纸顿时上了心。
快步上前掀开推车上的白布。
好家伙,里面藏着高清摄像机。
男人见事情败漏,抓起相机就跑。
“站住!”虞纸纸大喊。
抓起推车上的药瓶扔了过去,男人后脑勺被砸,当即痛得一趔趄。
病房里的孟之圳听到动静忙跑了出来,一出手就制伏住了男人。
虞纸纸捡起地上滚落的相机,里头果真有精神病院门口拍摄的照片。
“刘大龙让你来的?”
虞纸纸用力碾碎储存卡,压着火问:“无底线的跟踪拍摄,你们的行为和私生粉有什么区别?”
男人心疼到手的新闻就这样没了,当即冲着虞纸纸一个劲的骂骂咧咧。
“你个臭表子,要你多管闲事——”
更多的污言秽语从男人嘴里蹦出来。
孟之圳抬脚狠狠踹向男人的后膝盖,男人双膝噗通跪地,疼得痉挛打滚。
虞纸纸按停录音,对孟之圳道:“把他交给警察吧。”
说完她翻出视频编辑器,进刚才男人辱骂她的音频剪辑好,配上文字。
送走男人,孟之圳走过来。
“我哥他想见见你。”
虞纸纸压下骤乱的心跳,笑了声道:“正好,我也想和你哥好好的聊聊。”
进去前,虞纸纸拦下了跟上来的孟之圳。
“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孟之圳目光如锐,沉音压声。
“你不怕我哥?”
虞纸纸:“不怕。”
妈妈见自己的崽儿,有什么好怕的。
孟之圳:“那我在外边不走,一有事你就大喊,听到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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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就算是双胞胎,其实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洲崽要比鹅子瘦,精神状态要差,但人是清醒的,是帅气的。
看到虞纸纸,洲崽强扯着嘴角温和一笑。
即便虚弱的躺在那,周身的温柔气息依然存在。
和师白荣假装的温柔面具不同,不发病的洲崽的温柔细腻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虚伪,让人很舒服。
“我听阿圳说,这段日子是你在剧组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