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爽快地喝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地细细尝,接着眼眸一亮,“嗯……确实还成。”
沈春梅眼珠子一转,盯着他好奇地问:“你这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就为了买一壶酒吧?”
对方如果回答是的话,她也相信。
这个人本来就是个随性的人,之前吃个早餐,他都愿意大老远的跑来。
现在为了喝酒大老远跑来,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反而很符合他的性子。
“你这酒这么有名,又这么好喝,我为了酒慕名而来有什么可奇怪的吗?”张随大笑着反问。
沈春梅说没有,一边又给他倒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之后,张随也逐渐认真了起来,不再嘻嘻哈哈地说笑。
“还记得江家吗?”他嚼着下酒菜问。
江家?怎么可能忘得了?
她可是为江家的夫人赴汤倒火过的!
想到那时候的事情,沈春梅就有一些激动。但她不知道张随为什么突然问自己这个,江家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要真是说有关系的话,大概就是对方给了她一块护身保命的牌牌吧。
难道是江家倒台了?那牌牌不能用了?
那可不行!
那牌牌不能用的话,她救人不就白救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沈春梅就无比激动,她着急地看向张随,“江家怎么了?该不会是出事儿了吧?”
她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大,眼睛里带着些害怕和紧张,那唇角居然还在微微的颤抖。
这是十分少见的一个画面。
张随也有些看不懂,不知道她这个情绪来源于哪儿。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又喝了一口酒,做的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哎呀,你就赶紧说吧,你在我这儿装什么呢?”沈春梅急不可耐催促着。
“你急什么?等我喝完这一杯我再告诉你。”越看对方这样,张随越觉得好玩,将一杯酒浅浅的喝完才继续说:“江家没出什么大事儿,也没有倒台,只是离开了平安县。”
“嗯?”沈春梅有些不大明白,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只是离开平安县的话,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离开平安县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吗?平安县是什么大地方吗?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也要离开呀。
他居然千里迢迢过来,就只为了说这一句话?
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张随一看沈春梅那表情,就知道她在心里骂自己。
他无奈的说:“江家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在平安县城的时候,也是有些权利的,如今他走了,那平安县不就是空出来一个大家了吗?”
沈春梅不懂,“所以?”
张随吃了颗花生,“所以我也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