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干嘛啊!”
杨榭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
杨方堃冷着脸,一把扯出他腰间的肚兜丢到杨榭的脸上。
“你怕不是个傻子,和女人厮混也就算了,还把这种东西揣在身上!”
杨榭这才发现手里的东西是什么,脸颊涨红,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本是闺房的情趣,只是没想到,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影响了!
杨榭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这才转身去找管事。
管事也是呆愣愣的,整个人慌的不行,毕竟有贵人来,出事偏偏也是贵人在的时候,杨家主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管事整个人战战兢兢,像是一只鹌鹑一样,尽管低着头,他还是能感受到上方传来的寒意。
“你知道自己该当何罪?”
杨方堃声音平淡,但其中的杀意,可丝毫不减。
管事浑身颤抖,结结巴巴。
“奴才,奴才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去死吧!”
管事惊恐抬头,但他的眼神,永远定格在了惊恐之中。
杨榭抿了抿唇。
“爹,这管事一死,一时间也没有可以接替的人啊。”
杨方堃不屑的扫了杨榭一眼。
“你还是太年轻,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直接杀了他?更何况,他不死,我们如何和公主交代?”
“死一个管事而已,还有那么多管事可以接替,不要因小失大。这火烧的蹊跷,等公主走后,好好调查,查到什么人,直接……”
杨方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杨榭顿时明白,当即朝着杨方堃行李。
“孩儿多谢父亲教诲。”
……
叶昭昭到了船上,将身边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不多时,昌宏便出现在叶昭昭的房中。
“如何?”
“正如公主所说,那下面的珠奴,至少是上面的三倍。”
昌宏面色凝重,下面的珠奴,面黄肌瘦,身上都有被鞭笞过的痕迹,很明显之前定然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叶昭昭坐在小案前,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
“若我们要动手,就怕人还没到,这些珠奴就被统统绞杀丢到海里了,到时候死无对证,谁也没法子。”
“要不我去弄走一个珠奴做证人?”
昌宏提出自己的设想,叶昭昭却摇头。
“不行,他们的人都是有数的,谁丢了一眼就能知晓,若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敢这么做?我们前脚把人带走,恐怕后脚,杨方堃就会派人将所有的珠奴都杀掉,到时候也依旧没有任何证据,我们也那他没法子。”
昌宏有些烦躁。
“公主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没个两全其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