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漠。
“疗伤的药罢了,我是好人。”
陈钰坦然道。
刀白凤将信将疑,将瓷瓶打开,嗅了嗅里面的味道。
原本惨白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红。
摆夷族女子多少都通些蛊毒之术,只是闻了闻,便知是何物。
此刻似笑非笑的盯着陈钰:“你是好人吗?”
“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陈钰皱眉道。
刀白凤扬了扬手中的瓷瓶,讥讽道:“好人会随身携带这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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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钰懒得解释。
没理由告诉对方这是自己从阿紫那个小贱人身上顺走的。
刀白凤却以为他无话可说了。
嗤笑道:“当真是个采花贼,你用这药害了多少女子?”
“我先严重声明一点。”
陈钰神情严肃:“用药叫人失去意识,是我最不屑于去做的手段。”
哪怕是阿紫,也知道这件事。
所以制作的毒药只有令人更兴奋,更敏感的催化效果。
并无叫人迷迷糊糊,动弹不得的效果。
“”
刀白凤思虑片刻,从小瓷瓶里取出来一枚通体雪白的药丸。
凑到陈钰嘴边,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吞服而下。
陈钰:ヾ(′??`?)ノ
你做莫邪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这位镇南王妃索性将那瓷瓶剩余的药丸悉数倒在手心。
微微仰头,全数吞服!
“你在玩火。”
陈钰盯着这刀白凤看了好一会儿,微微摇头。
对方不知道阿紫这药的厉害。
只见刀白凤秀眉微颦,眼中似有蒙蒙细雨正在酝酿。
呼吸的声音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