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说:“好像……信了。”
声如蚊蝇,她毕竟还是害怕。
“什么?”他听见了装没听见,附耳到她唇边。
“我不明白。”她贝齿咬着嫣唇,“但是,好像……信了。”
她愈发在他怀里蜷起腿来,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在他眼里,像只被雨淋了的小猫,可怜极了——她要他心疼,根本就不需要自伤啊。
“不哭了,乖乖。”他拨着她颈侧披垂下来的发,那里被她的体温捂得暖乎乎的,他俯首进那温暖里厮磨又轻吻,“信了就好。我知道,你不容易。从前你不信我,我不怪你。但你信我……我才安心。”
她红着眼睛,呜呜咽咽地用头蹭他脖子,“我信你啊。”
“好,好,那就好。”
他埋首在她暖和的颈窝里,深深嗅着,手拥着她,哄孩子睡觉似的轻拍着,打了个哈欠:
“睡会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