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要起身,刘鸢哪肯,赶忙一伸手扯住了那截青衣裙摆,大病初愈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着急间直接把人扯的脚步一乱。
扑腾着跌进她的怀里,馨香满怀…扑鼻沉醉。
“啊!”
身后靠着柔软的躯体,陈登脸颊有些泛红,一想着她身体大病初愈,挣扎着想直起身,却被圈紧了腰。
湿热的吻贴在他耳侧,带着眷恋和依赖。
“元龙真坏……你都…都知道我的心意了……还这般的逗弄我。”
美人长睫颤抖,身体却软了下来,他侧头,翠绿眸子带着几分羞赧,柔软的唇瓣抿了抿。
“…殿下若是想回去,晚生自不会阻拦。”
哼……老婆还试探她呢!
急切的充满爱的吻贴上了柔软唇瓣,她顶开毫无阻隔的牙关,唇舌纠缠,滋滋水声暧昧。美人抖着睫毛,轻哼声音柔软。
舌尖一道起舞。
她的吻又温柔又深沉,总是能够撩拨起自己心里最敏感温柔的那一点。
柔顺极了的美人,转身搂住自己的脖颈,迎合着回应。
“嗯……唔…”
唇瓣被吸吻的红肿水润,她松开的时候又亲了亲,手搂着细腰摩擦抚慰,看着被自己亲的水灵灵的绿眼睛。
老婆会换气了……真聪明。
“好元龙…我只是怕你…觉得我太烦人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陈登浑身都有些发烫,他难耐的哼了一声,被搂抱在床上,坐在刘鸢的腿上。
美人轻轻摇了摇头,亲昵的抚摸她脸颊。
“怎么会……殿下喜爱,晚生自是心生欢愉。”
“只是怕…殿下总有厌烦的一天。”
原本内敛的,只把心事都藏在心里的人,总算在刘鸢一次又一次的剖心告白之下,流露出了自己的一点点小情绪。
咬着的下唇,被指腹轻柔的摊开。
她抱紧了自己,在自己的胸前蹭了蹭,声音还带着沙哑。
“元龙这般想……将我当做什么人了……”
“是好色之徒……只在乎皮囊的轻浮之人吗?”
陈登心里一颤,他之前……确实偶尔有这样的想法,这也不能怪他,殿下有的时候对他的举止实在是……像个调戏良家的地痞流氓。
只是…自前些日子里,在床上好一阵剖心解意,浓情蜜意了一整夜,自然也对她放心了不少。
他心想,自己也真是……变得都不像自己了……对两人的未来,有一股未知的惶恐…
他已经因为婚配之事,被族中长辈催促的十分头疼,可是……这种事情,若是随便找个人成家,这种形同配种一般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拖着拖着,陈氏的长辈们,都开始哀叹,果真是天要亡陈氏了,自家族长不肯下崽,继承人的事儿就成了他们催的最凶的事情了。
那…他没找到合适的喜欢的人,还得怪他吗?
如今找到了,却是…
眼看着老婆神色复杂,不知心里想了什么,刘鸢的老婆雷达滴呜滴呜的探出天线来,只让她脑瓜子都飞速运转。
老婆是…是还不够信任她。
也是……都是一些甜言蜜语,而且还是床上说的情话……都说床上的情话不可信,可是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