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郗困昇喉结艰涩的一滚:“我在的。”
苗秧合上眼:“等我回来。”
郗困昇眼眶一红,将他放进被窝里,“嗯”了一声。
次日,他并没有去上班。
而是在家守着苗秧。
苗秧现在只是睡着了,于他而言其实就是一个很长的梦的时间,对苗秧来说,时间的流速是很快的。
所以他半个月醒来,除了一点睡多了的疲惫,并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
而对郗困昇来说时间是极其缓慢的。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因为他了解自己,苗秧说得没错,困在过去的未必是苗秧。
还有郗困昇自己。
过去的自己,自然要想尽办法留住苗秧。
改变当时发生的所有的不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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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困昇看着床上安静的人,下颌紧了紧,握着苗秧的手,揉了起来。
而苗秧睁开眼,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眼前的冕旒晃动,金碧辉煌的大殿。
文武百官正在朝拜。
苗秧:“……”
他一恍惚,便对上左边左前方的男人。
摄政王郗困昇。
脑海里一些记忆从清晰到模糊,而一些不明所以的回忆从模糊到清晰。
他登基了,还改了国号。
闭了闭眼。
下朝之后,苗秧回了御书房,按了按太阳穴。
门外有谈话的声音。
“摄政王,诶,皇上在休息,摄政王……”
大太监拦不住摄政王。
郗困昇只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对方便像个鹌鹑一样,松缩了缩脖子。
他进来时,苗秧已经恢复平静,淡漠地看着对方。
“找朕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