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气得浑身发抖。。。。。。”
“为什么他最后心虚了呢,只能说明两件事,一,他确实是在给上朔市贪污腐败分子当传声筒。”
“二,便是他在上朔市这些年毫无功绩,连李生宏这么一个腐败分子都认不出,他这个上朔市委书记也没脸告其他人的状,因此他心虚了。”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闵书记在这个时候气瘫在椅子上,怎么能说是我气瘫了他呢?”
“难道就不能是他在与我的一番辩解下,认清楚了现实,自惭形秽了,感觉自己愧对了上朔市委,也愧对了上朔市全体人民百姓,因此而瘫软在椅子上吗?”
“这些年,他在上朔市若是有贡献,若是对得起上朔市人民百姓,那么,那天我和他争辩,他能没有底气吗?”
“楚书记,为政一方,当地人民难道不是这个为政者最大的底气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我想为政者都是明白的吧。”
楚孟中被左开宇一连三问,他除了第一个问题尝试着回答了一下,后续两个问题,他是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他没有勇气回答,而是闵秋雨这些年主政上朔市,确实什么贡献也没有,他这个用人的省委书记,实在是没有底气回答左开宇的问题。
欧阳明敏本还在盘算,怎么评理能够占到左开宇那边,为左开宇取得足够大的优势。
却没想到,根本不需要她去盘算,左开宇一连三问,问得楚孟中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还得是左开宇啊,言辞异常的犀利。
哪怕是省委书记,他也不留一丝情面。
欧阳明敏轻咳一声,她甚至觉得左开宇这一连三问问得重了些。
她赶忙替楚孟中说话,盯着左开宇:“开宇同志,你的问题,楚书记不是不能回答。”
“而是他是省委书记,他要多角度,全方面,从大局出发去看待每一个问题。”
“你问的这些问题,一会儿从闵秋雨的角度去看,一会儿又站在你的角度去看,甚至最后你还单方面的表示,闵秋雨是因为自惭形秽而瘫软在椅子上,这也是你的主观思维判断,并不客观。”
左开宇笑了笑,说:“所以,欧阳书记,我请你评理呢。”
“你觉得,闵书记被气瘫,是自己气自己,还是我气了他?”
欧阳明敏说:“照你这么说。。。。。。似乎还真是自己气自己。”
“有句话叫。。。。。。叫无能狂怒。。。。。。莫非闵秋雨同志当时就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