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渴望我。”
“除此之外,什么也想不了。”
“那种想,甚至要超过临近顶峰时对高潮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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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的第八天下午,苏然终于“自由”,龚晏承问她要不要出门走走。
戴着银色脚链的纤细脚踝从被子里探出来,蹬了他一下,被他握住重新放回被子里。
然后走近,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要去吗?宝贝。”
苏然缩在酒店房间的被子里,拍掉男人抚摸自己的手,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累……走不动啦!”
她昨晚又被操了整夜。
来的前几天都没做。只有纯粹的「折磨」。
好吧,严格来讲,daddy说那是管教,或者调教?
从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才开始碰她。
她已经迷糊得记不清了。
他就是个混蛋!!
开始后,龚晏承仿佛变了个人,好似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
是做得很爽没错,但也很煎熬。
从第一天开始就又爽又煎熬。不让她爽的时候也好爽。苏然晕乎乎地想。
龚晏承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就好好休息,我正好去分公司看看。”
被窝里的女孩睁开眼,有些讶异:“你们这儿也有业务?”
“一些。”他微微颔首,唇边带着很淡的笑意,“不多。”
苏然蹙起眉,故意拖长了语调:“噢,所以……这趟出来,到底是陪我,还是视察工作啊?”
龚晏承伸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丝,声音温和:“首要是陪你。工作只是顺便。”他耐心解释,“这边的规模,还不值得我专程来。”
苏然歪着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怎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
女孩却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像只树袋熊般手脚并用地扒住他,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用气声,像分享一个秘密:
“daddy,你现在脾气好好……”
“我以前脾气不好?”他含住她送上门的下唇,轻轻吮了下便退开,一只手仍停留在她颊边,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一小块皮肤。
苏然脸有些热,摇了摇头,似乎在寻找恰当的词语:
“也不是……您一向,对我很有耐心。只是,感觉不同……”
她顿了顿,找到了那个词:“现在,很平和。”
龚晏承弯了弯眼睛,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