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依依灵敏地发现自家爹变了脸色,也不劝自己换歌了,立马追问:“唐姨跟你说了什么?快点告诉我!”
贺嘉想瞒着,支支吾吾要编话的时候,被贺依依一眼看穿,贺依依立马咧开嘴哭嚎起来。
“哎呀!”贺嘉一着急就把真话说了,“谭广渊这个月将发行新歌,还是李芋潇监制的。”
抛开谭广渊这个一线歌手不提,李芋潇也是很出名的金牌音乐监制人,基本出一首歌爆一首,只是最近很少出来了。
两强结合,基本就是碾压音乐榜的搭配。
这下贺依依由假哭,变成真的哭了出来:“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怎么一发歌不是有黑马就是有一线啊!我也太惨了吧,我想要拿个第一怎么这么难啊。”
贺嘉手忙脚乱安慰道:“要是音乐榜很容易拿第一的话,那它还有什么含金量?你看多少歌手,甚至多少一线歌手,都没有几个拿过第一,这是很正常的。你再看最近出专辑的邱锦沂,他唱了那么多年,出了这么多歌,最近连前三都进不去。”
贺依依的哭声小了点,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我,我也,要把我这首歌唱好,做不了第一,我也要当第二!”
“成!我现在就去把最好的录音棚给你租下来!必须录到我宝贝满意为止!”贺嘉鼓励道。
当天晚上,当寒时霖热情地第一次主动邀请季白绪看电影时,被季白绪无情的拒绝了。
“为什么不看啊?这个电影你之前不是念叨了很久吗?”寒时霖故意说道。
季白绪气急败坏道:“你考试的时候不困吗?”
“困,超级困。”寒时霖似乎在回忆说,“所以我写完卷子,立马就睡了,压根来不及检查。你看,比你哥这不低了一分?整整掉了一个名次。”
季白绪:“……”
谢谢,已经掉了100名了。
季白绪在心里打了一套军体拳,气鼓鼓翻开课本:“不看,谁爱看谁看。”
“真不看?那我自己看了?”寒时霖拿出一袋板栗,悠闲地躺在椅子上。
板栗被剥开的一瞬间发出“咔”的一声,香浓的栗子香刹那间布满整个房间。
“你好吵啊。”季白绪嫌弃。
“不吃吗?”寒时霖问。
“吃不下!”季白绪回绝道。
“说起来,学校明天开始要进行单人心理辅导了,到时正好把你那个毛病治一治,老吃不下饭也不是个事。”寒时霖随口说道。
季白绪在纸上涂涂写写,敷衍道:“哦。”
一道题刚写了个“解”,一道人影过来,把光线都拦住,季白绪抬头,就见寒时霖眼尖手快地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
季白绪来不及说话,口里的东西就迅速融化在口里,一点隐约的甜。
“怎么样?会觉得恶心吗?”寒时霖问。
季白绪摇摇头,几乎感觉不到东西的存在就化掉了,比水还没存在感。
“那就好。”寒时霖拿出一瓶玻璃罐,里面都是一颗颗小糖丸一样的东西,“维生素丸,吃不下东西补充点维生素也好。”
季白绪有些懵:“啊,谢谢。”
寒时霖又坐了回去,没多久,季白绪搬着他的小凳子又黏糊了过来:“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就陪你看看电影吧。”
“倒也不必。”寒时霖冷漠,“我可以自己看的。”
“快,把进度条拉回去,我前面的没看。”季白绪指挥道。
“我都已经看完了。”寒时霖不耐烦去调进度条,“前面没怎么剧情,不用看也没关系的。”
季佰思敲门进入他俩的宿舍时,就看到两个人挤在一起,面前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已经放映了一个半小时。
为了更好体现电影的氛围感,房间灯早被关掉,只留了一个粉色和一个绿色的小灯猪依偎在一起亮着。
季白绪见拎着大包小包还抱着一打课本的季佰思也吓了一跳,心虚地暼了眼面前的电影:“啊,我今晚放松一下,明天开始学习。”
季佰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宿舍,对着中间的蘑菇小屋疑惑了几秒,接着像是挑中了季白绪床旁边的那张床,开始把包裹堆在桌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