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松手!”裴谞目露凶光,怒气上头理智全无。
“啊我胸口疼”颜煜没法子躺倒在床上捂住胸口开始装。
裴谞一怔,赶紧坐回床边:“怎么又疼了?来人!”
颜煜捂住裴谞的嘴巴,坐到了对方身上。
“不来人,重光哥哥我是骗你的,你冷静些吧孟元里现在死了的话,谁去指证严松呢?”
裴谞愣愣看着对方的眼睛,理智慢慢找回。
颜煜移开手掌轻触上裴谞的胸膛,笑着吻了下裴谞的脸颊。
“重光哥哥,现在你这里装着的都是我吗?你爱上我了吧。”
他抱住裴谞道:“我知道重光哥哥心里有其他人,可是心里的人太远,怎么比得过近在咫尺,可触可及的眼前人呢?”
“谬论。”裴谞把他推开,目光冰凉,“你永远比不过她,别妄想能占据朕的心来左右朕。”
“可重光哥哥已经在为我这么做了,不是吗?”
裴谞愣住,双眸又渐渐染上迷茫,瞳孔中理智和混乱相互碰撞,不知道是哪个先吞噬对方。
“这是什么?”裴谞被颜煜腰间袋子中露出一块物件吸引过注意力。
没等颜煜反应,袋子中的小木鸟就被拿了出去。
“你喜欢这种东西?”
裴谞拿着小木鸟左右看看,视线落在木鸟的爪子上,那里刻着一个极小的“澈”字。
一般手工作品制作者都会刻一个属于自己的记号上去,所以裴谞并没有在意。
“这个颜色是相思鸟。”
“相思鸟?”颜煜微微一怔。
应该是觉得颜色好看才这么涂的吧,又或者是碰巧,对徐怀澈他不想多想。
“嗯,朕见过一次,何时买的?”
见过一次记错了很正常,颜煜默默呼出一口气,把木鸟拿回来。
“那日我早上自己出去时,街上卖的,看着好玩,就买了。”
他把木鸟装回锦袋,发现袋子里的纸鹤不见了,连忙低头找,忽然一只手将那只纸鹤送到他眼前。
“在找这个?”裴谞稍稍一瞥,看到了纸鹤上的字。
【行其道,道可致也。从其门,门可入也。】
“六韬?”
“什么韬不韬?谢谢重光哥哥。”
颜煜火速拿回纸鹤,六韬乃太公兵法部分,他看起来不像是会看兵书的人,万求裴谞莫要起疑。
他把纸鹤和小木鸟装回锦袋,这次将袋子口系得紧紧的。
“你折的?”
“不是,是我买的。”
“卖的怎么用带字的纸折?”
颜煜真诚道:“因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