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什么啊!”放下手中的竹笛,蓝黙言的脸上是绝对的尴尬,“没看大家都在看我们?”
“不是啊!”腮帮都快给鼓肿了,可就是没办法把笛子吹出正常响声,这也让翁一平感到了非常的不解还有不服气,“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个笛子也不是谁都能吹得响的!”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不要勉强了啊!”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后,蓝黙言忽然伸出手,将翁一平的笛子抽了过来,“你看你,笛膜都没贴好,怎么可能吹得响?”
“啊!是吗!”
一副处在状况之外的样子,翁一平看着蓝黙言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并从里面取出了一片薄薄的笛膜小心地换好,之后递到了自己的眼前。
“喏!可以了!你再试试看!”把手里的东西收好放进背包,蓝黙言笑着对翁一平眨了眨眼睛。
半信半疑的将笛子放到了唇边,手指按照标准按在了相应的笛孔上,翁一平试着吹出了一口气。
“咦!真的!真的可以耶!”在听到今天自己吹出的第一个音符后,翁一平忍不住的拉住蓝黙言衣服的袖子大声喊了出来。
这一下更是引来了全场人,对他们两个行起了注目礼!
“对不起!不好意思!真是对不起!”
也知道这下自己是的的确确,影响到了人家的正常练习,翁一平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把右手举至太阳穴附近位置,并连连向在座的人半弯下腰,嘴里不停的说着抱歉。
见他也算是诚心实意的态度上,大多数的人在只是白了翁一平一眼后,便也就不再理会。
“喂!”用手肘撞了撞了双翁一平的腰际,蓝黙言示意这家伙快点坐下来,“拜托你低调点可以吗?我可不想在这里出名!”
“ok!ok!”连连朝蓝黙言比着手势,翁一平大咧咧的吐了吐舌,赶紧在位置上坐好,开始认真的练习了起来。
实在也是对这个家伙没有办法,蓝黙言无奈地摇头一笑。而其实她的心里也清楚,翁一平根本就无意于来学习吹奏竹笛,只是单纯怕她一个人会觉得孤单而已。
从入院以来,林潇文每日都按照主治医生的要求而积极配合,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他便很少再受到那难忍疼痛的折磨,从而整个人从精神起色上,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林议长!”
坐在床头正翻着今天最新,时事热点快讯的林潇文,听见从外面传来的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心中一凛,脸上随即也换上了平日里的谦谦笑容。
“孙主席!”把手里的时事杂志及报刊,顺手放在了旁边柜子上,接着林潇文抬起了右臂,向病房内的会客沙发上一指,“请坐!”
也不做过多的客套,孙浩民接受了林潇文的客气邀请,在沙发上坐了下,然后用视线在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笑着开了口。
“看来济仁医院还是挺照顾林议长啊!这间病房的环境不错,林议长大可以借此机会,多休息一阵,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呵!”孙浩民这样的话中有话,林潇文又岂会是听不出来,可他并不想就这个问题与其进行什么辩驳。
“孙主席,病房就是病房,再好也只是病人住的地方而已!而我可不喜欢当病人的感觉!”
“哈哈哈!林议长说的对!”孙浩民听到林潇文这番的回答,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让林潇文感觉心里不是很舒服,于是忙附和着他话中的意思。
“浩民只是看林议长平时多为劳碌,难得有机会可以轻松养息,实在没有其他的意思。”眼睛飘过林潇文身边柜子上的时事快讯,孙浩民将身体斜靠在了沙发上。
“当然!我十分感谢孙主席的关心。”整理一下身上所盖着的被毯,林潇文也调整了一下自己倚在靠枕上的坐姿,“不过我相信,今天孙主席不只是单纯想要来,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吧!”